沧元图书网 > 修真小说 > 侯门纪事 > 正文 第五百三十七章 支持孩子们
  几个人商议好回到上面从后门出去。这间本就是铺子商人们来往并不引人多加注目。

  街上的谣言又轰轰烈烈的出来。

  “大天教主要当玉清道长的徒弟”

  “不对他要受戒当和尚”

  闹嚷嚷中广缘寺的门外开始搭建高台这一次说法的高台不是一座而是三座。

  ……

  掌灯时分宝珠在家人的簇拥下出二门先在亲戚们院子外面走一遭。见不是读书声就是习武身影矫健回到二门里面。

  在龙四的院子外面萧战的嗓门儿还高得不行:“再说一个以德服人的故事吧。”

  芭蕉树旁龙显邦等人、香姐儿、少不了的加福也在这里听龙四说故事。

  龙四的表情充满诡异看一眼小王爷就要疑惑一眼。他差点就问出来你梁山王府几时办过以德服人的事情?

  但面前这是个孩子龙四再说着故事。

  梁山老王爷眼中的以德服人跟帐下的郡王、国公和将军们想的明显不一样。龙四的眼神饱含揶揄小王爷也没有看出来。他是争风的能手抢话的先锋。他往这里一坐龙显邦等人都只能偷笑着不说话话全让萧战一个人说干净没功夫顾得上别人怎么想。

  廊下月光明亮的地方坐着念姐儿和龙四奶奶。进到京里以后阖家称为四夫人。

  宝珠纳闷胖儿子们去了哪里?就是正经也不在这里。

  袁训时常对孩子们说白天的功课安排得当晚上可以休息。但要想比别人好休息时间也得利用。

  宝珠退步到石径上对丫头们:“去世子和二公子房里看看。”打算儿子们正在读书或者是月下习武也可以对表兄说上一说让他生欢喜。

  孩子们是太后的心尖子袁国公夫人的心头肉也是夫妻们的眼珠子。更是老太太的依靠。

  安老太太如今是过一天愉悦一天。以前好孙婿如何如何现在改成从加寿到小六是她的依靠。

  当着掌珠和玉珠的面说过掌珠和玉珠假意儿生气去和宝珠酸上一回。但老太太是从来不改掌珠和玉珠也只能是个老实听着。

  把孩子们在长辈心里的地位想上一回宝珠悄悄走进长子的院中看看他们在做什么。

  跟随她的丫头先一步进去早就知会这里侍候的人不要说话。

  春暖小院满地有花开这是香姐儿的手笔这个孩子以前很喜欢花花草草。

  窗户已推开系好使不再闭合。蚊虫还没到出来的季节窗上没有纱清晰的看出来一个老先生倚在椅子上坐着面前两个椅子坐着胖小子们。

  这位先生是胖小子们新得的先生或者准确的说是幕僚。因为他曾跟过两任国公袁训也推崇备至宝珠特请他进二门他才能出现在这里。

  宽阔镶嵌沉香的案几上红纱透出绣花鸟百年好合内的烛光均匀的洒在三个人身上。

  他们说什么听不见但认真的神态并不是说故事。

  对着这一幕宝珠不由得嫣然。

  舅父不会平白无故送病弱的人过来范先生也不会直说国公担心太后溺爱公子们。老国公总有深意而宝珠亦能领会。

  同样是没有打扰的走出这个院子先对丫头道:“备下夜宵给各院子里送去这学武又听文的点补些方不伤精神。”

  丫头答应着又凑趣的奉承:“刚进这王府的时候虽然草木生气足没有人住的地方太多总透着寂寥就是撇下花草独自开着有时候想想也挺孤单。如今就好了老太太和国夫人爱亲戚侯爷和夫人是好客的家里人多这就兴旺起来。”

  宝珠停下步子想想这话不错。人多以前家人们夜里不敢走的僻静地方现在也透着三分盎然。

  夸上一句带着丫头们回房。管事的在院外散去丫头们不上夜的也各回房中。

  问声侯爷还在书房里会客来的还是以前的太子党们宝珠先去梳洗换上一件雪白绣兰草的寝衣碧窗下坐着看外面月光静静流淌。

  袁训回来见染着月光的宝珠似朵睡莲花上前戏问:“这般的打扮勾的人只是想调戏。”

  宝珠抿唇一笑侧面庞对他后面看看忽然一声:“加福来了。”袁训吓得回身去看见只有上夜的两个婆子在院门上。

  格格笑声中袁训抄起宝珠的手凶神恶煞模样:“看我把你一顿好打让你以后不敢拿孩子们来吓我。”

  宝珠笑着讨饶:“别你回来的本就晚跟你说话的钟点儿就这半炷香你可别再浪费钟点儿才是。”

  娇嗔的飞给丈夫一眸秋水横波:“仔细睡晚了明儿陪孩子们习武没精神。”

  袁训在她身边坐下来挤坐在同一个石凳上肩头撞一撞宝珠轻笑道:“我如今是不得皇上待见天天在家不上衙门有的是钟点儿再说是为了你浪费一些又有什么关系?”

  “这可不像是把孩子们看得很重的父亲说出来的话”宝珠取笑他:“我把孩子们看得很重才有几句话要同你说。怎么既然你只看重宝珠你只献殷勤吧宝珠可没有话同你说。”

  袁训向她手上一拧嗅一嗅她的发丝儿香笑道:“是孩子的话吗?我这好父亲自然是要卖你一块颜面不多也就指甲大望你赶着钟点儿说吧看今天花儿好月儿明千万别说一山一海的话别耽误我和你夫妻好梦沉酣。”

  宝珠轻捶他一下石凳面太小两个人挤坐互相倚着开口前更把面庞放到袁训肩头刚才是调笑的这就郑重了三分。

  袁训含笑不改的看着。

  “嫁你的时候真没想到会这样。”宝珠悠悠看着月色。

  袁训抬手要打:“这是什么话?是说这样好呢还是说这样不好。”

  宝珠白他一眼:“自然是好”

  侯爷吁一口长气太做作把窗下新生绿叶吹得动个不停。宝珠撇撇嘴索性不理会他的打岔自顾自说下去:“以前想的有这一段月有这一段花香浓到正好处我做针指你看书孩子们跑来跑去要点心就是人间极乐。”

  “如今我不看书了吗?还是孩子们不要点心吃?”袁训继续搅和恍然大悟:“我知道宝珠成了精当上二爷再也不愿意给我做针指了”

  向宝珠面上呼一口气:“呆子小宝你这样真的不好乖乖的做针指我疼你。”

  这个人总是不让宝珠顺顺当当说下去宝珠板起脸:“后来呢你是捣乱的孩子们是威风的所以我说你啊私下里跟宝珠捣乱也就罢了咱们别再拦着孩子们吧。”

  最后一句柔情起来宝珠依到袁训怀里。

  袁训怔一怔收到玩笑的心:“怎么了你要这样想?”温柔的嗓音轻拂在宝珠耳边。

  “城外战精兵那一晚我总担心加福会上到风筝上面。你的孩子们个个有胆量”宝珠说得柔情蜜意。

  袁训打断她低声道:“也是你的。”

  明亮在宝珠面上闪动着她更深情:“还是随你多些她们多能干啊就是加福和香姐儿也没有一个是逊色的。以前加福在京里登高四面有楼和街道多少能遮些风看着并不惊吓人。那个晚上”

  宝珠回想那天田庄子四面是旷野三更以后的夜风在高处有句词很贴切高处不胜寒。

  小小的加福在憧憧黑夜里似沧海中一粒粟。让宝珠生出无边的恐惧。田庄子入口道路一稳定她就急忙地赶到女儿身边。

  她的面颊在这会儿说起来还是减了血色。

  袁训紧紧的抱住她宝珠想的也正是他那天晚上想的。他以为宝珠是害怕袁训不会认为宝珠害怕不对相反的他在听到妻子是二爷时也是担心和嗤之以鼻的。

  出于对母亲的敬重袁训从小就知道女人一旦愿意坚毅和了不起会过于男人。这是很多的男性在太平时候认定女性是柔弱的在关键时候也会承认的一条。袁训才对宝珠成为二爷转为肯定并且觉得自己脸上一大把金子到处飞。

  认定这会儿宝珠可能是担心上来袁训哄着她:“有我在你放心。”

  “我放心但我要说的是过了那一晚这两天我反而想明白就如同你要去边城我不知道你为舅父而去后来呢你大将军名声险些让我阻拦。”

  晶莹的眸子似星辰般星辰闪动璀璨宝珠眸子里闪动的是诚挚的情意。

  有股暖流在袁训慢慢出来侯爷知道这是一种叫感动的东西。他抱起宝珠又亲了亲不知不觉的也因为石凳实在太小要想坐得舒服只能一个人他把妻子抱到膝上。

  低沉地打断她的话:“哪有大将军名声不过是侥幸打过几仗”

  宝珠充耳不闻继续道:“想想你不当将军就没有加福的好亲事”

  饶是此时深情满满袁训想到萧观还要沉一沉面色:“我到今天还有后悔的意思呢。”

  宝珠笑盈盈:“你也阻拦不了我也阻拦不了。孩子们是小鹰展翅要高飞我知道我以前担心她们错了不如像舅父这样把个可靠的人给他们看着他们一路稳稳的走到强硬就放开手也安心。你啊”

  宝珠眨眨眼睛适时的看起笑话:“你再说王爷不好啊加福和战哥儿也好得分不开了呢。宝珠认了和你生下的全是有担当的孩子你也认了吧再不要说负气的话。”

  袁训眼神左右乱瞟嘴里自言自语还有抵抗的意思:“战哥儿?战哥儿这个淘气的孩子。”

  他是还要和宝珠取笑冷不防的多自语几句窗外花影子下面有人回答:“在!”

  簌簌树叶摇动中萧战纳闷的站出来:“我藏的很好岳父也能看到我?”

  袁训和宝珠错愕过一起道:“你这个淘气孩子”

  “还有我呢。”后面又出来一个加福。晶莹如玉的小脸儿对父母亲看上一看加福笑的很灿烂:“爹爹您也抱一抱我。”扯上萧战对着房里就进。

  袁训和宝珠让提醒吓了一大跳。这才看到夫妻们的姿势相拥交叠在一起脸庞儿也贴得极紧。宝珠往外就挣袁训忙松开手。但再弥补也是让孩子们看了去夫妻狼狈又懊恼互相收拾凌乱衣裳小脚步踢哒响萧战和加福走进来。

  烛影月光交织下这一对年纪不大还能自由出入父母房间而丫头们觉得是给侯爷夫妻惊喜或者是玩闹她们没有通报的孩子们压根儿没发现长辈的慌乱。

  加福往父亲怀里一钻眼馋的看着母亲:“咦母亲怎么不坐了呢?”原来加福是很想和母亲一起坐在父亲怀里。

  袁训算皮不薄的人也涨红脸。宝珠更是结结巴巴:“爹爹那里坐不下”这解释不算好宝珠揽过萧战拖过一个楠木扶手椅:“母亲带着战哥儿坐。”

  正眼馋也想坐到岳父怀里的萧战释然快快乐乐地对加福道:“我坐岳母怀里你坐岳父怀里这样也很好。”

  宝珠松口气加福也觉得满意:“好吧不然母亲坐到爹爹这里我同你坐到母亲怀里爹爹多辛苦。”

  袁训刚松口气听过女儿的话和宝珠不安的对看一眼都有一个想法原来加福还有这个心思心又提起来。

  果然萧战听完就乐陶陶小手一拍力气不小又兴奋中“啪”地一响空气中掀出气浪在他身边的宝珠和离他有距离的袁训都感觉像拍在自己脸上。

  小王爷嚷着:“好啊这法子好。”希冀的对岳母看过去。“哇!福姐儿岳母生病了起热了。”

  幸好加福没同时去看袁训乖巧的加福又出来抢到地上到母亲旁边和萧战一起两双童稚无邪的黑眸子溜圆中间满是担心。

  “岳母你病了吗?”

  “母亲你难不难过?”

  宝珠让问得更加窘迫总不能直说让你们的主意羞成这样。她正在难堪侯爷抓紧这功夫手在面上搓几把先恢复自己的自然随后把孩子们拦腰抱起左边一个右边一个送出房门外跟她们的人从来不远交给各自的奶妈侯爷道:“母亲没事母亲是累了的回去睡吧别再来了。”

  丫头簇拥着小夫妻们离开嘀咕声过来。

  “福姐儿咱们明天一块儿跟岳父说回家去吧。岳母不舒服不能抱着咱们坐在一起可祖父行啊祖父可以抱起我们两个。”

  袁训生出无力之感这个小子慢上一步侯爷要护不住女儿。正要上前去教训他加福的小嗓音过来:“不好父亲还在生公公的的气母亲又不舒服咱们更不能走。”

  “好吧这叫侍疾是了咱们要侍疾呢。”萧战想到一个书面用语又自得满满。

  袁训有气无力回到房里和宝珠相对看看都呻吟一声:“战哥儿这个小坏蛋!”

  胡说八道歪点子他最在行。

  ……

  第二天一早给长辈们请安袁夫人是没有上当韩正经先过来问:“姨妈你好了吗?”

  用眼角瞄瞄睡在袁夫人房里的小女儿和小女婿宝珠不知道他们说出来多少干巴巴回话:“姨妈好了的。”

  袁训把脸一拉对母亲道:“昨天晚上又收到军中的公文梁山王真是太不像话了又写信来骂我”

  萧战一缩脖子往加福后面躲躲。接下来一天战哥儿老老实实生怕岳父把他撵回家就不能和加福一起上学。这一天大家耳根子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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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抱仔的新贡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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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凉多添衣了么么哒。【本章节首发沧元图书网,请记住网址(https://Www.CangYuanTu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