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元图书网 > 修真小说 > 侯门纪事 > 第一卷 番外第二十九章,忙的脚不沾地的孩子们
  干旱的原因夜风里并不是太凉爽。但孩子们不是为吹风出来的有模有样的走上一圈似担当了什么在随后几步的随从护送下回去。

  并不立即就睡铺开纸笔把白天的经历记下来。

  “今天舍了一百五十人的水比昨天少昨天的人多领了今天的水隔一天来一回。有一百三十个舍药。分别是……”

  黑加福写着边和安书兰核对:“医生的人数是这么多吧?”

  安书兰也在记:“是啊。”

  对安书兰说她只是纯记录对以后是个总结和回忆中的念想。黑加福却还要总结后写到家信里对数字的要求准确。

  记好以后家信上开始吹嘘:“帮了这些人呢有这么多的数目……”

  萧镇从外面进来:“我的信写完了不讨喜的大姐我来检查你不要谎报军情。”

  “你的给我检查我的才给你看。”

  两个人交换过主要针对吹大牛这一点看过互相送回去扮个鬼脸儿。

  镇哥出去安书兰也要回去:“静姝今儿我陪父母亲这几天又叨扰了你。”

  两个小姑娘越玩越粘白天晚上都呆在一起。安书兰不隔几天就和父母相聚一晚安三爷夫妻也没要求。但黑加福是个恋亲戚的人她不是有意的说了一回:“陪我好几天要陪父母亲吗?”安书兰欣然说好。

  书兰回房黑加福也不寂寞。舅祖父镇南王巡夜居多没了小玩伴陪的这晚黑加福去同舅祖母撒娇。

  第二天苏先开始了他的第一次探险。太上皇和孩子们没见识过跟着他到最近的湖边花了几天。

  苏先穿上水靠水靠在水底方便的多。这样他准备下水也不用顾忌孩子们的目不转睛。比赤膊要好。

  手上握的皮球似的东西孩子们乐了:“下水里打球吗?”

  “这是换气用的。”苏先解释着:“再者这个的大小是特备下在暗河里它能过得去我就能过得去。”

  “暗河?”褚大花懵懂。

  容姐儿听太子说过在自己手上比划:“地底下的水道苏大人是打算从湖底钻过去。”

  “找到怎么样?”褚大花还是想不通:“那水还是在地下。”

  “那就挖呗。”容姐儿道。

  “那以前怎么不挖?这里好些年都旱的早难道没挖过?”褚大花更加不明白。

  太上皇对她一笑:“正因为以前没挖出来才显出咱们的重要性。”

  苏先已准备好到太上皇面前拜倒辞行。

  太上皇知道苏先的计划也因此知道下水后的凶险。万一暗河水湍急苏先回不来也有可能。

  虽然他身上系了绳子但一入暗河有可能拐弯绳子会在拐角处就拉不动。

  他有早就准备好的话给苏先:“千万别受伤一回探不好再来一回不要探太长咱们探一截挖一截子哪怕下半年耗上了咱们不走了也罢。你可不能让我输给胖队长。”

  胖队长的牛皮在京里吹的人人知道苏先笑回:“放心我不当伤兵。”说过他下了水。

  寻找水源不是一定要下湖。但天旱以后附近的水井都没了水。据这里以前的经验数个方位都重新打过井一滴子水也没有。苏先认为天旱时地底暗河积水减少一部分水道不能使用水在哪些水道里从湖底找起更好。

  以他水贼出身的经验湖底的暗流是源自另有出处还是鱼或风的力量他能看出来。

  绳子一段一段的滑下去好一会儿苏先没有上来。

  镇南王怕说担心引出恐慌只道:“苏大人好水性。”

  太上皇看知他的心思安了他的心:“这不算什么就我知道的他还能再呆会儿。”

  王爷惊讶的有了赞叹:“真没有想到。我听说他水性第一这头一回见到。”

  过上一会儿又道:“幸好我没有同他比试差一点儿游荷塘的时候我说出来。后来想荷塘太小他不会放在眼里。”

  “你戏水是几时学的?”太上皇想了起来:“以前没听说过你会。”

  镇南王搔搔头:“元皓跟大鱼打架那年我想这倒不错交给坏蛋舅舅养还学了戏水。那年我并不羡慕。第二年他们游长江我急了我不能让儿子瞧不起私下在家里学的熟练。”

  他也有好奇:“您是几时会的?”

  太上皇眼前浮现出几十年以前他还在太子府上。

  “你是让元皓鼓动我呢有一堆子不省心的夏天刚午休院子里跟打大架似的。我去看看缠着苏先教他们一个比一个声高。”

  “也因此他们名动天下难怪个个身怀不止一技您给他们太多的栽培。”镇南王听过有些神往。

  “哗啦”最后一个跟随苏先而去的人上来抹一把脸上的水不说话先翘起大拇指:“果然是苏大人不是吹的。我还说那不是暗河结果他挖去表面一层水真的往那里流动。”

  太上皇和镇南王关切:“方向呢?”

  “苏大人去了他说不要我跟着交待看好绳子就行。”

  大家就盯着绳子。

  本县东张西望他看出这群人来历不凡就他一个人招待他怕失礼。巴着本省的官员赶快到却越看越失望。官道上只有飞扬的尘土。

  数着钟点孩子们越如临大敌。

  黑加福拿着指挥权又分派一遍:“苏大人一上来乖宝舅舅和舅母。”

  袁乖宝安书兰答应:“送姜汤。”

  “大弟二弟”

  萧镇回答的不会情愿:“我们送抹身的水。”

  “舅祖母”

  长公主一本正经:“我带医生过去。”

  黑加福又看向安白氏大眼睛盯着安白氏笑容满面:“我送吃食。”

  静姝姑娘真能干安白氏每多过一天就有这感觉。小小的人儿指挥的停当。

  苏先终于上来太子和容姐儿等也受黑加福调派有条不紊的给苏先补过食水把过脉吃一些补药。再大家聚集等苏先回话。

  苏先指个方向:“明天打井。”

  他们立即上路苏先在车上休息。到第二天离湖已有一百里出去本县不太敢相信。

  他不认为苏先能在地下河道里探出一百里。

  不知道镇南王等人的真实身份只知道有公文是比他大的官员统称道:“大人们这天气的水位打井比平时深。要是看错了咱们多费好几天的功夫。”

  镇南王皱眉:“那又怎么样?”

  “您调用军队支应水这一天得花多少钱。”本县算算账他怕具结公文由他写他担不起这么多的呈报。

  见几个少年中过来一个口吻还算客气:“人命值钱还是钱值钱?打的井保管以后这里不会常旱。”

  本县没有话回唯唯诺诺。

  苏先没有回他暗河的方向会有更改但他看得清楚一百里内都在这个方向。

  当天驻扎当天开始打井有士兵轮换夜里火把高燃换班儿的打。

  “当”地一声石头的声音出来。

  把周围浮土拂开约有一里路都是石头。

  本县吐吐舌头心想我早说会错会错就是没有人信我。

  苏先来看过静静地道:“要把石头炸开。”

  太上皇叫上太子等人开了个会本县没有资格参与独自在外面对着石头发呆不知道接下去怎么办?

  他不敢睡下半夜会议结束往官道上去的马车看在眼里。

  本县问的心情也没有等着这群不知来头的人折腾到没能耐时估计也就走了。

  这附近有湖这方圆也时常的旱。不是他没本事前任的前任都不行。这样想安了他的心。

  第二天见这群人接着挖到晚上挖开约五里地约一里深是一整块的大石在地底。

  太上皇都心如明镜:“难怪打井不出水虽我不是工部也看得出这是堵上。”

  “堵的水位低打井不知道深浅打不出来就放弃其实水在下面。”苏先说着忽然一笑。

  “恭喜老太爷贺喜老太爷您办了一件大事。”

  太上皇让他恭维的满心里舒坦许许有了自得:“是啊这方圆的村落不大亲眼见到大部分的人还能取水想来往年死人也不会太多。所以呢地方官不太重视。死的人不能让他们重视啊。”

  回手招来太子:“这一点记下国贼好治嫌隙难防。”太子说声是也有好话送给太上皇:“上一回祖父带我们来这里没有走到咱们就没有发现。这一回祖父带我们细细的走凡是这样的地方不遗漏才好。”

  “呆子”太上皇怅然:“人之力做到十之三、四已是很好。不敢求全呐。”

  这话兴许为他在位时没有解决的开脱太子不再说话。天下之大这样的事儿这样的地方一定很多离朝廷重视远地方官又不精细如发的话一方的人受苦难以传开。

  太子默默的想着有朝一日他登基他应该怎么选派地方官员。太上皇又说话了:“依你咱们细细的走。”

  太子正分心呢怔忡一下才想到是接他的话。意见让采纳的大喜过望中太子想也没想提高嗓音:“白静姝带你细细的玩呢。”

  黑加福可以叫自己黑加福但别人叫她最好是白静姝。

  摇晃着脑袋:“我忙呢。”

  太上皇乐了:“你的是什么?”

  “周济过的村子因没有水就没有粮吃的也给。咱们这会子不在集市上但幸好明儿起的三天东西钱已开发打发人买来分配。这是三天后的账目我正在算多少钱该怎么分摊。”

  苏先扑哧也一乐嘻嘻道:“我打包票这一条随外祖父家不随祖父不随自家。”

  镇南王佯装一沉脸:“别说我二姐丈梁山王我不答应。”

  苏先哈哈大笑起来:“我把你在这里忘记。”

  私密说话本县离得远见他们烈日炎火下极快活的说笑丝毫不担心打不出水丢脸面越发弄不懂这些人。

  好在到了晚上他自以为本地官员的责任卸了大半。本省的官员赶到。有一个是镇南王军营出来的对着镇南王激动万分。还没到面前下马就想下跪。镇南王预先摆个手才没有当众表露。

  本省布政使五十出去认出太上皇。不管太上皇怎么暗示他也不听抱住太上皇衣袖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把本县看呆。

  太上皇无奈:“节约点水吧你的眼泪还能当食水用?”才把他的眼泪止住。

  他们一来诸事好办。

  镇南王道:“哪里有火药能弄来?我们没本事让人往附近城里购买炮药和旧年没卖完的鞭炮。”

  在他军中呆过的那位笑了:“附近有兵部的仓库我们领出来过火药弹。就是梁山老王在时制的那新东西。”

  一干子的人眼睛齐唰唰亮了。

  头一个坏笑的是苏先毫不掩饰幸灾乐祸:“袁尚书曾夸口他的留存仓库守的严紧哈哈有笑话看了。”

  太上皇也笑镇南王也笑太子不想跟着笑外祖父但他也听外祖父对别人说过:“我们在外省的仓库别的不敢说比户部守的好。”

  这会儿准备打主意不会公开太上皇不会公开太子镇南王也不会公开等把东西弄了来想想确实好笑。

  太上皇边笑边道:“怕他什么!他带着元皓赈灾不是强抢过户部仓库咱们至少还打算去个人讲道理。”

  “先讲道理讲不通的话有布政使等大人在这里不讲理也罢。”镇南王冒出来得意:“元皓虽没参与强抢仓库但算他有份。我呢也来一回回去说话不会输给小坏蛋。”

  布政使等乐了:“平时我们不敢讨兵部仓库的东西虽在外省地面上却不归我们管辖。这一回痛快事儿我们也去。”

  说办就办太子带队镇南王和苏先陪同齐王世子、萧烨萧炫等一起前往往城里采购炮药的马车回来那天他们喜笑颜开的回来。

  气急败坏的军官带一队人跟来:“我公文上如实写这是明抢。你们说赈灾用的我得亲眼看着。用不完的全都还我。”

  对着他气到紫涨的面容长公主也找到元皓赈灾的感觉不由看得心花怒放。原来儿子赈灾是这种神气难怪他爱当队长。

  “静姝以后叫我祖母队长。”瑞庆大长公主笑容可掬。在她的这句话后黑加福队长、大弟队长二弟队长等纷纷出炉。

  安炸药是力气活计得把石头凿洞往里面放上火药弹或是炮药再放长长的捻子点着等着它爆。

  黑加福等人忙了起来。

  所有人解暑的茶水正常饮食以及卖力气活后的加餐面面俱到都由陈留郡王妃带着孩子们筹备。

  加上士兵吃饭洗澡都是大范围。常把孩子们忙的脚不沾地。

  “征哥去看看鸡煮好没有?带着人先送给刚干完活的人。”黑加福一板一眼说着。

  “母亲。”安书兰走近带着两个奶妈交给安白氏几大包子药:“晒伤这药用河水煎三遍有人来取。”

  说完就走:“还要去看馒头蒸的够不够。”

  走不出三步小身子又回来:“炮药那里不许去哦一步也不许离得近。天热先生说不小心会自己爆。”

  “你也记住。”安白氏嫣然笑着把女儿也叮嘱下。

  黑加福和大弟暂时息战和太子等聚起赵先生带头计算固定长度的石头需要多少的炸药能炸开多远。

  赵先生看计算的书虽不是强项但本省官员们带来的人手里有会算的人。请来单独给孩子们上这种课。

  这种时候一般是晚上一天三餐结束孩子们腾出空闲。安白氏守在这里看着他们微微地笑。

  在这里过夏天这个夏天热过往年但充实是往年不能相比。七岁的安书兰已能准确说出一百个人要吃多少个馒头费多少面配多少菜。安白氏知道这哪里是玩。

  表面上是捣乱孩子们也好少年们也好这些天不做功课不看书。但学的可真不少。

  点火的前一天除去必要的人一概离开十里、十五里、二十里以外。

  一层层的保护最远是站在丘陵上的太上皇带着孩子们。

  冲天的气浪拔地而起最远的地方也人人摔倒。

  大地震动四野摇晃水浪不是头一爆出来的也不是最后一爆。白水花花喷泉似腾起有什么银白细闪于日光下。

  “鱼!”

  水骤然改变方向从地下冲激而出一堆鱼随着水冲了出来水最后流到事先设好的沟渠进入到原本存在的河道。鱼扑腾腾留在路上。

  这一天捡到很多鱼怕有哑药爆的晚没有让孩子们去捡。但黑加福憧憬的告诉安书兰:“这就是海了海边的鱼都是地上捡的。”

  安书兰瞪大眼睛:“静姝为什么你懂这么多?”

  和安书兰相比黑加福算一部小小的书籍。

  黑加福摇头晃脑:“我就是这样的。”她这部书里很少有谦虚这个词。

  ……

  按太上皇的构想保证所有爱干旱的村子水道通畅。每一处掘地寻水寻水道挖不通就炸耗费不止十天八天直到完成夏天过去。

  夏末第一场雨到来方圆已不再缺水。雨中太上皇这才想到:“我本来是游湖到秋如今还在这里打转。”

  但办成一件大事情心情不错。重进扬州城打算定个好酒楼犒赏同行的人又听到一个令心情好的话。

  “京里来了圣旨把代理知府及他勾结的人带走。”柳云若回话情不自禁笑意流连问太上皇:“您看咱们这件可抵得上半边衙门吗?”

  盯着太上皇嘴唇有些紧张如果承认那以后就不用再听战哥独自吹牛还有胖队长吹的让人捂耳朵。

  太上皇看出他的心情故意不说逗他道:“我要说比不上你怎么办?出门去哭不成。”

  柳云若苦着脸:“那咱们再办下去一直到抵得过。”脑海里闪过萧战的黑脸柳云若大胆的恳求:“您细细的走咱们多办几件还能不行?”

  太上皇笑了按他的行程他如今不细细的走也不成了。刚收到皇帝的信为他冬天寻找到一处温泉但太上皇原地没动冬天的居住地要重定。

  接下来秋天怎么过也要重新定行程。

  扬州是走过的却又来不是留恋唱曲子而是为了黑加福、袁征等头回出远门的孩子。

  ------题外话------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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