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元图书网 > 修真小说 > 侯门纪事 > 第一卷 第八百四十章,全家去看小讨喜
  两队人梁山王回营游侍郎回京。一个占足便宜拢好人马放足心一个吃足暗亏各自走得头也不回。

  ……

  烛光照出围坐的面容不管面皮白净还是肤色不好都有一个共同的神情默然的沉思着。

  直到一句话出来:“想好没有?咱们决定吧。”

  说这话的人又现出痛定思痛发狠地道:“不给朝廷一点儿颜色看看真当咱们是软柿子好捏。江强将军让梁山王杀害至今咱们提起来只遭猜忌哪有讲理的地方。说的好好的不为难余下的人却又把江沿将军拿走。”

  骂道:“那个白卜就不是好东西我早看出来!”

  询问的眼光看一圈伸出自己的手:“我江水头一个!”

  余下的手也陆续伸出来:“我江刀算一个。”

  “我江岛算一个。”

  ……

  都说完以后江刀问出来:“大家抱成团儿这话咱们已说过现在可以问问怎么给朝廷好看吧?什么计策。”

  江水闪动眼神:“没有咱们江家守这片海域这些年这里能繁荣能安生吗?”手比划几下:“咱们打开门户把海盗放进来。”

  狞笑道:“让朝廷尝尝烧杀抢掠的滋味他们才能记起咱们的好处。”恶狠狠在面上掠过:“没能救下江强将军不能再丢了江沿。”

  “我同意但是自从水军老将严治广到兵部兵部对咱们的约束颇为得法现下没有太空当的地方给海盗登陆悬崖他们愿意走吗?也不好进又不好退。”

  江水压低嗓音:“计策具体是这样的让海盗偷袭咱们追出海去空当就出来。等他们烧杀完了咱们再回来上报损失。说好的不动咱们的府第咱们分三成。”

  手指比划个三出来。

  江岛不满意:“给他们肥肉吃咱们只分三成?”

  “知足吧”江水露出气愤:“自从严老头儿到了兵部有些事情瞒不过他咱们不敢轻举妄动附近海域近来是安宁了那些海盗们没有商船打近来怨言不少。”

  叹一声:“给他们点儿甜头下回好使唤。”

  “那谁去知会他们呢如你说的咱们跟他们关系不太好了去的人只怕受责难。”

  江水笑一笑:“人选我有了自家兄弟咱们说过彼此不瞒我叫他来给你们见见。”

  大家答应江水去外面叫进来一个人生得斯文模样自我介绍:“我姓班。”

  “班?”江刀皱眉想起:“去年告示里要拿的人不就是姓班吗?”

  班仁不慌不忙:“是啊自从告示贴出来我往岸上走的少了些。这不今年风声下去不少才敢来和诸位将军们说话。这一票再不给我们兄弟在海岛上快要饿死。”

  江刀嘟囔:“也是海盗啊那要缉拿的人就不是你。”把这个疑惑放过去说些怎么烧杀的话约好日期散去。

  在他们走以后房外的窗下有两个人悄悄离开在安全地面上才敢呼一口气。

  低声道:“报信儿吧”

  “再不报就晚了。”

  ……

  海边的夜晚海风不会小但风声中似有异样出来梦中的执瑜睁开眼睛机警的对外面看了看。

  见星光灿烂还是一个上好的夜空。远处而来的脚步声夹在风中细而低不可闻。

  孔小青夜夜跟着他睡方便起来侍候。这几天也悬着心也醒来的他一跃而起走到门外看了看回到床前低声:“是张将军。”

  执瑜就坐起来眨巴几下眼睛使睡意消去原地听着脚步声渐到门外。

  张豪进来把一个纸卷儿送过来:“世子请看又是一个。”

  “见到人了吗?”执瑜先问道。

  张豪点头:“他警醒着呢虽有头一封信送来写明故人相见请世子的人会他也把我盘查了再盘查。”

  执瑜勾勾嘴角:“他不认得你我和他也不熟悉。认得他的时候还在京中有您却是从军后。”

  把纸卷儿展开见上面和上一封相比写的消息明确的多。字迹闪电般震撼到执瑜他霍地站起来在房中走动几步虽是深夜也不能再等吩咐面前两个人张豪和孔小青:“请白将军起来请范先生也过来。”

  话音未落外面传来范先生的笑语:“我在这里。”衣着已着整齐的他施施然进来手指夜空上笑道:“天色阴晦多事之秋睡不着还是起来的好。”

  闻言孔小青对着天空瞅几眼见还是清风朗月一派明亮摸自己脑袋:“我怎么就看不出来?”

  张豪在他背后拍一记好笑:“你又不是范先生走吧你去泡点儿提神茶水我去叫起白将军。”

  白卜就住在隔壁一叫就来。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又来了消息大侄子你的能耐没的说。”放下手就对执瑜翘大拇指。

  执瑜但笑不说破请白卜坐下范先生坐下张豪是身经百战的大将也请他坐下孔小青送上茶水执瑜把纸卷儿给大家传看一遍。

  上写着:“勾结海盗意欲烧杀。”

  白卜气的红了眼睛大骂:“江强的这帮子混蛋家将!好大的胆子!”跳起来紧衣袍:“瑜哥我和你拿下他们倒是一把子好功劳。”

  范先生含笑:“慢来慢来白将军你怎么拿下他们?”张豪也笑:

  “我们来的日子虽然不多也打听一二。你的人马远不如他们的人马多再加上海盗你白将军不是他们的对手。这会儿上赶去送命给人不成?”

  白卜望着他们有了一笑重新坐下:“我不如你们他们防备我几回安插探子都没成。瑜哥到这里没多久就有消息还一个比一个机密。当我现在就要冲上前吗?我只是给大家看看我是个急先锋这事情揽总的交给瑜哥。”

  范先生和张豪异口同声毫不客气:“那是我们出主张揽总儿可不会是你。”

  白卜笑上一声范先生对他闪闪眼眸忽然道:“但你白将军总是先来的人这样一安排像是我们喧宾夺主。不如公平些你白将军的先生们也请来做个商议如何?”

  白卜对他笑得含蓄:“先生难道不知道我的底细?我是王爷的人王爷都肯把瑜哥送来却不肯多写几句吗?”

  一指范先生:“王爷信中说送个不花钱谋士”

  一指张豪:“又说送员大将。”

  再叹上一声:“事情要办得私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想往江家安插人江家也会这样想。我虽信我的先生们但还是算了吧”起身一揖:“有劳不花钱谋士拿主张。”

  “不花钱谋士?”范先生脸有点儿绿:“这倒是王爷口吻。”有点儿悻悻:“指望他能评我句好听的像是很难。”

  白卜卖弄自己知道的多坏笑一地:“我见到您后往京里荀侍郎面前打听据说老王爷还叫您……。”

  “饭铲头我知道了你不用在我面前总提。”范先生扮个不高兴虽然他内心里对能长期占据老王心中“毒蛇”的地位还是荣幸之感。

  白卜嘻嘻:“那咱们商议吧给我见识见识能让我家老王爷一直不忘记您必然有了不得的主张。”

  范先生带着很想板起脸但不能耽误说话的神气没好气一下面色转为自如徐徐说起来。

  “江家能有这一手可见以前没少和海盗勾结。江强数十年能霸占延宁郡王的封地而不让朝廷起疑心与他勾结海盗不无关系。”

  白卜讽刺:“维持的假太平在海域上的假能耐。”

  “如今咱们人手不足咱们要增兵马是头一件。”

  执瑜晃晃信:“往京里救援自然要有但假如日期紧急等爹爹调兵马到此来不及了吧。咱们得先有一个法子把附近驻军调动。”

  问问白卜:“江家共有多少人马?”

  白卜说了个数字执瑜眉头紧锁他房中有附近地图让孔小青取来摊开手点附近州县:“这里这里咱们要调动这几个城池的驻军才能抗衡。”

  “怎么调呢?水军没有调驻军的权力咱们的官印令牌拿过去他们理也不会理。要说有海盗到来只会笑话白将军和我挡不住。再就发公文给江家……”执瑜自言自语。

  白卜小声地道:“延宁郡王府是有调驻军的权力江强接手以后也有调驻军的权力别的将军们一概没有。”

  执瑜眉头不展:“这不仅仅能调驻军还要事先安抚一方百姓不知道来多少海盗近海的城镇要卡着日子屯粮严禁渔民出海恐遭不测。还要把团练乡兵组织起来……。”

  白卜干巴巴:“团练连江强的帐也不买江强几回想寻他们事情因为他是水军难抓陆地上的错才放过去。要禁止打鱼令地方官屯粮只有延宁郡王府还在的时候为一方管辖有这权力。”

  执瑜吐一口长气:“这事情有难度……”在房中转了一圈面上坚持不改:“但也得办!”

  这话语掷地有声白卜钦佩地对他笑着范先生、张豪和孔小青笑了起来。

  烛光下大家凑近了对着地图你一言我一语的商讨起来。只从窗外看人头乱动热烈的好似战争已经预演。

  近天明的时候大笑声哈哈而出把晨光下的海潮也似能冲破。随后白卜走出来兴高采烈张豪走出来容光焕发。将军大战前的兴奋在他们面上一触即发。

  范先生和执瑜同时出来在房子前面欣赏初晨的海面朝霞匹练似的自海中冉冉升起平静的让人留恋不已。

  范先生悠然:“世子这一战拿下您又得功劳了家里人知道不知多喜欢。”

  执瑜对他欠身恭恭敬敬道:“多谢先生出好主张。”

  范先生却不居功含笑道:“这是世子有胆魄侯爷有人缘儿镇南王给您的好探子啊。”说完往他房里补眠。

  执瑜对后面两句也是一样的看法恭送范先生回房后返身进来把新收到的纸卷儿再次展开对着下面的落款:尹谢。露出的笑容加深心思回到皇帝走的前一天晚上。

  ……

  “瑜哥这是我在江家水军中能信任的人你可以寻机会和他们通通消息。”

  镇南王把六个人名安插在什么地方念给执瑜听又要他复述无误。

  这六个包括尹君悦和谢长林的人执瑜没从军以前他们往家里来拜父亲都是见过几面的。

  执瑜没有想到江家下手这么快还没有去和他们联络。头一个纸条是尹谢主动送来要求“故人相见”执瑜派去张豪他们认不识不敢露面又派孔小青和张将军同去才把第二个消息拿到手。

  以后都是张将军独自前往直到今天取来这即将流血伤人的大消息尹谢固然功不可没镇南王也是一样有功。

  ……

  把纸卷儿放好执瑜对范先生的话深为赞同。这是爹爹的人缘儿好和姑母长公主情同手足也是姑丈镇南王对自己的偏疼把他的人手大方供给。

  ……

  近海的小客栈经年在海风的敲打之下陈旧了些但收拾的干净鱼虾也新鲜是个怡人的居住之地。

  但透进窗内的日光把房中人的面容照出来却是几回按压几回又腾起的杀气腾腾。

  这是个中年人仔细看眼角儿已现苍老但平时保养的好肌肤如玉般光泽熠熠。衣着打扮也不俗上好细布衣裳系一块玉佩苍翠如滴有懂行的人见到一定会吃惊水头儿惊人。

  这是皇帝让安王府的事情发生以后气的继续在外面散心的皇帝。

  他也有再散心的借口江沿的嚣张已看在眼里既然人在这里就便地去看看江家到底是何等的强横又怎么瞒天过海瞒住京里这些年。

  还有一层意思只在皇帝心里不时流连他没有对人说过也张不开嘴。

  安王到底是有出行之意他把内城外城的人都约好证据确凿。却不想让安王妃毒倒。这对夫妻一个乱想皇位一个借丈夫只想留下王爵。

  皇帝痛恨安王妃的歹毒认为安王再不好轮不到她发落。又是自己儿子自己面上抹不开只拿父子情恨骂已死的安王妃。

  但父子情不是良药他的身份是九五至尊安王是他的儿子带来的伤痛就更大。

  有心把安王赐死太子在信里写得明白青春年纪的安王以后一生将不能走不能说话甚至动动手指都艰难。

  这跟幽禁差不多但比幽禁厉害的多。幽禁还能在一定的范围内走动安王中的毒却是一丝不动。

  皇帝在享受自由般的海风时想到安王余生就是等死算是他搬起石头砸到自己脚面上又一眼也不想看他。

  安王妃虽歹毒安王没有出逃的心安然还在京里当个王爷安王妃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那模样儿必然是惨的但皇帝不想到安王妃的时候不愿意同情他。又出来游玩让扰还有细端详江家他还在海边。

  于是就近端详江家就又添一层怒火。

  一早送来的消息水军中有皇帝的探子写的比尹谢二人报给执瑜还要具细:“已约海盗某月某日攻打某城……。”一一开列出来。

  皇帝这个早上休想过得好大骂江家无法无天后把事情交给镇南王等人去商议独自在房里生气。

  ……

  镇南王从当作议事厅的房里走出的时候见到长公主瑞庆挤眉弄眼的先招手。

  镇南王对皇帝房门示意意思先去回话。长公主动动身子看样子就要跺脚镇南王没有办法先回到妻子身边低声道:“皇上在生气你这会儿撒娇淘气不是时候。”

  “我只想提前交待你一句瑜哥在水军多提携他。”

  对妻子的心情十分明了镇南王也还是摇头解释给妻子听:“不是我想不到是瑜哥指挥不动附近的驻军凭他的人数不是江家对手。”

  长公主现出失落:“那……好吧能提醒的时候你记得提醒皇兄尽量多给瑜哥机会。”

  镇南王答应着对皇帝房门走去。

  皇帝阴沉着脸看着他和随行的有司官员进来嗯上一声:“怎么对付?”

  “这附近的驻军以延宁郡王还在的时候只有他有权调动。凭我的官印也只能和他们商议着来他们肯不肯及时出兵也不好说。这不是驻军拖延层层监视本就是这样……”

  皇帝不耐烦:“朕不听这个你说怎么解决?”

  “去信京里让忠毅侯下公文。”

  皇帝差点要拍桌子:“来得及吗!”

  镇南王陪笑:“那也得知会他下。再来我往附近驻军去亮明身份得我去和他们见面说话兴许快些。”

  皇帝嘴一张镇南王及时把他堵上:“鱼龙微服人人可欺您不能亮明身份江家正在作乱一点儿闪失不能出。”

  皇帝恼极了一跳起来对着镇南王就骂:“那你要朕干看着不成!”

  镇南王寸步不让:“皇上您不听进言我不敢离开您半步我首要的职责是护卫您的安全。”

  “那你就眼睁睁看着接下来血流成河?”皇帝把一腔怒气全发到妹婿身上。

  镇南王正要回话瑞庆长公主进来皇帝对着妹妹不能再依着性子发作她的丈夫面色不好的哼上一声闭上嘴。

  长公主对丈夫笑笑:“你去皇兄这里有我陪着。”

  镇南王也只能如此说一声:“如此有劳公主。”

  对着他出去的身影皇帝对长公主面无表情。但也是不等他说话长公主盈盈地道:“皇兄你心疼附近的百姓就不心疼我们吗?您只管任性去了就不管我们随着煎熬?”

  侍候的人随着话跪下来齐声道:“请您保重自己为上。”

  嗓音传到走到院中的镇南王耳朵里王爷虽为即将到来的作乱满腹心事但也略放宽心。皇帝接受胖队长的进言生气的时候不回京又把公主带上本来镇南王不太愿意认为公主玩也玩了不如回京更安稳。但现在看来带上妻子大有用处关键时候能劝下皇帝的人只有长公主能办到。

  有妻子大为放心镇南王全副精力可以只放在平乱上面……迎面小跑走来一个人。

  他面上的慌乱让镇南王面容又绷叫住他:“又有什么坏消息?”

  这是负责传送公文的小子他慌里慌张:“不好了附近城池让强盗占领。这是我从驿站里新得到的消息。”

  镇南王只能跟着他快步又回来小子回话:“一到驿站就见有人忙乱问问才知道附近几座城前几天闹强盗这一回闹得凶把整个城池全占住自称什么山大王来着把县官全看管住。”

  镇南王问道:“可是海盗吗?”

  “打听清楚不是。海盗过来的路上平静这是一伙子从内陆来的强盗。”小子张大眼:“太大胆了都说他们是要造反。不然怎么敢占城池!”

  镇南王皱眉自语:“不会吧这附近城池有驻军到的不会慢只会把他们包圆儿这是多笨的强盗地势也不看?”

  除非他们是海盗往海里退又有江家肯放行倒还有条退路。

  皇帝勃然大怒质问他又质问公主等人:“你们还要朕呆在这客栈里扮安宁吗!休想!备马来收拾行李朕要亲临城下救这水火之中再拦的人撵回京去!”

  他的眸光又狠又厉把一干子吓住。镇南王动动嘴唇倒是还想阻拦让皇帝厉喝一声:“你回京去吧!”

  王爷尴尬一下而长公主忙道:“好呀好呀咱们去看热闹去了。”把丈夫一拉:“收拾东西有你用武之地了千万别耍的不好看。”把丈夫带出房门。

  回房后长公主喘口气儿:“你的胆子可真大呀你没看到皇兄真的生气了吗?”把丈夫再一推:“收拾吧咱们这一回可挡不住皇兄前去。”

  镇南王苦笑连连他已经派自己的亲信家人去调自己的兵马这又打发最后一个家人前往命他:“跑死马也得把人赶紧给我带来。皇上在这里天大的事情!”

  他没有家人可用长公主的丫头帮他收拾好夫妻出门去皇帝已催了又催见大家到齐会过房钱一行人离开。

  在路上皇帝想着强盗占城城中百姓不知该多痛苦说不好死了多少人。又把袁训一通骂骂他身为兵部尚书料理不好外省驻军强盗都能占城池兵部是纸糊出来还是泥捏出来?

  长公主觉得冤枉但觑觑皇帝形容这会儿还是不敢多劝只垂着头听着暗暗地心里为坏蛋哥哥抱屈。

  ……

  “啊嚏”袁训打一个喷嚏。他没有想到皇帝念叨而是笑对宝珠道:“你好了没有静姝怪我们还没有过去看她。”

  宝珠把发丝最后理一理从梳妆台前起身对着身着绯红色衣裳的丈夫满意走过来帮他再理一理衣角打趣一句:“这颜色平时你不穿不是小讨喜回京你还不肯扮这俏吧?”

  “那是当然见外孙女儿不打扮的好岂不是怠慢?”袁训说着把妻子也上下打量见她发边珠光闪动脂粉不浓不淡的正好也满意地点一点头:“你也打扮的好小讨喜见到也知道外祖母是心爱她的。”

  今天侯爷沐休这一天在小讨喜和镇哥回京以后是全家人去陪他们的日子。夫妻出门来见到执璞和如意夫妻候在一旁:“爹爹晚了静姝不喜欢。”

  袁训对儿子先不喜欢:“执瑜你这件青色衣裳好只是腰带是不是不衬?你这是怠慢静姝的意思?”

  执璞低头看一看也看不出来哪里不对但依言转身:“如意侍候父母亲先上车上马我换一个就来。”

  如意知趣:“我想起来了我应该再加件首饰”和丈夫一起走开。

  小夫妻在路上互对着笑执璞道:“我用心挑了衣裳爹爹还是说不好也罢多换一回才是心里有静姝。”

  如意也吐舌头:“所以我也乖乖的回来再添件首饰。”

  换上一回再出去袁训果然不说什么。带上小十、小六苏似玉和执璞夫妻袁夫人照看老太太等宝珠在家的时候她再去看一家人往梁山王府来。

  他们来的足够早吃过早饭就出门但和带着多喜的元皓等人同时到达。

  多喜笑眯眯:“坏蛋舅舅我们今天出宫是时候吧?”

  袁训抱下她和加喜又一回抱下增喜和添喜韩正经从车里接下费玲珑车是直接角门到二门老王妃闻讯已迎出来。

  老王在房门口儿迎接见一大家子人兴冲冲老王欢喜的眼睛快看不见:“呵呵都来陪静姝和镇哥你们这一大家子人真不赖。”

  进去刚坐定老王显摆他刚收到的茶叶袁训把小讨喜抱到手里宝珠抱起萧镇外面又来一行人。

  “我们来看弟弟妹妹了”

  齐王夫妻带着皇太孙乾哥、齐王世子晗哥、陈留郡王的两个孙子萧烨萧炫也到来。

  多喜等已算大孩子这四个是新淘气小鬼头。围住小讨喜大发言论:“咦妹妹还没有变白?”

  乾哥再次失望对外祖父嘟嘴儿:“您说过几天就会白可妹妹还是黑妹妹?”

  晗哥也失望嘟囔道:“为什么我是白哥哥却有黑妹妹?”对舅祖父袁训不满:“舅祖父我要白妹妹跟弟弟一样白的妹妹。”

  萧烨迸出一句话:“妹妹是晚上接回家的吗?昨天祖母说我顽皮说我是冬天接进家的就这样。”

  萧炫跟上:“一定是夜里接妹妹为什么不白天接?”

  引得乾哥也抗议:“我也要白天接的妹妹!不要黑妹妹!”

  晗哥这会儿独显聪明伶俐他迸出来一句话:“不要卖炭翁送的妹妹!”

  房里人笑盐业没有想到他说出这话问他:“你说的是什么?”

  晗哥清脆的背起来:“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摇头晃脑袋:“父亲教我念的十指黑妹妹一定是这样送来所以才黑。”

  说着小眼神儿又对着梁山老王的黑脸目不转睛。

  齐王哈哈大笑:“你小子这叫聪明劲儿吗?不得无礼。”

  梁山老王哈哈大笑凑趣的回他:“让你说中我也是卖炭翁送来的哈哈这话太有趣了。”

  费玲珑正在笑奶妈推一把她小声道:“小姑娘快说好话儿。”费玲珑走上前去:“黑妹妹也是你们的好妹妹我们都要喜欢她。”费玲珑算是长一辈的孩子。

  大人夸她说的好。

  奶妈脸笑成一朵花儿自从姑爷懂事时常的带着玲珑到处亲戚家里走动奶妈渐能明白这姑爷的意思只有一个就是盼着玲珑姑娘早早讨家里人喜欢。

  奶妈还怕自己看错她也不是能自作主张的人回家去又问过费老爷夫妻博得他们赞同从此一心一意地教玲珑姑娘和婆家亲戚亲近。

  玲珑姑娘说的这话是在家里早就教过。

  韩正经见到小脸儿上也笑成一团花。

  萧静姝因为不懂听到笑也卖力地笑出来越看越像加福袁训爱不释手。

  侯爷肯割爱不抢孙子他来的时候老王由着他抱插空儿取笑他的爱惜为乐哪怕见到孙女儿对外祖父的笑容眼馋也不和侯爷争抱。

  曾孙的到来居然带来两家在孩子们上面的和平这也是老王事先没有想到。

  太子夫妻不得空来齐王却留在这里用午饭这样的家庭氛围总是快乐的直到饭后离去的时候难免带给人恋恋不舍。

  孩子们也一样留恋如多喜在小侄女儿小侄子的床前再三的叮嘱:“我还来呢你们要乖乖的哦。”

  老王妃笑得合不拢嘴代孙子回答:“好好我们乖乖等着姑妈再来看我们。”

  袁训等还在再坐会儿回家看望老太太加喜拜托给父母亲:“爹爹母亲好好的陪哦别再让卖炭翁来看妹妹。”

  梁山老王再次大笑出声。

  乾哥等要回去午睡告辞过正要走听到加喜姨妈这句话匣子又一回打开。

  乾哥好大不高兴嘟啦着小脸儿:“看看我在就没有卖炭翁来明儿我还来看着才行。”

  晗哥笑眯眯:“一定是我不在了他也才敢来。”

  萧烨萧炫异口同声奶声奶气:“再来打出去。”

  齐王招呼他们:“走了走了回去好好睡才有精力明儿来赶人。”带着出去上车后齐王对妻子忍俊不禁:“卖炭翁送来的?这话是怎么出来的。明儿再教他们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只怕要说自己是月亮送来的。”

  念姐儿也笑但让车先不要走看着元皓、韩正经送多喜和费玲珑五个上车说一声:“路上小心”让他们先行和齐王再才坐车回府。

  元皓等人把多喜送去常家在大门上好孩子等候已久见到先关切:“看过静姝和镇哥了吗?我收拾去西山的东西不得去帮我问候一声儿没有。”

  “帮你说了记得请桌大席面。”胖瘦孩子一起道。

  多喜四个下车来却是大方人儿:“好孩子姐姐我们帮你说了不要请客。”

  胖瘦孩子扮懊恼:“大好席面让你们搅和。”

  多喜扮个鬼脸儿加喜扮个鬼脸儿增喜扮个鬼脸儿添喜也是一个鬼脸儿笑嘻嘻道:“我们是送东西来的可不是讨东西的。”

  胖瘦孩子装出来气呼呼:“哎呀哎呀好吧原来弄错日子今天不是讨东西的时候。”

  常大人夫妻收到回话后迎出在十几步外见到小面容们嘻嘻哈哈的进来心花怒放中不由自主的融化在这嗓音中。

  “赶紧进屋去吃果子露备下好些。”

  在他们后面韩世拓夫妻和韩三老爷也在这里。

  韩常二家都不时常见到自家的小姑娘增喜和添喜今天又沐休听说四喜姑娘出宫到常家韩家的人也来见见。

  添喜奔到父亲膝下张开手臂要他抱韩世拓喜之不禁的抱起她添喜笑盈盈:“太后说我今天不回宫要我侍曾祖母疾。”

  韩三老爷感叹:“多好的人不是太后面面俱到令人敬仰。”常家的人也一起点头。

  带小姑娘们进房把准备的好吃东西送上来请多喜郡主上坐索性的全都上坐。

  多喜坐好就很有派头的吩咐人:“把我们送的东西拿上来。”

  东西是前几天往韩家送过一回是什么事先已能知道。但打开来见到通体丹红的珊瑚一株常家的人还是惊艳的有诧异。

  瑞庆长公主的顽皮估计全让儿子继承。多喜郡主肖似父亲沉稳性格说出话来柔和而有威仪:“我们海边儿上得的这是增喜分得的太后说在宫里说人失手打碎命送回家里请府上收管。”

  海边一行日子虽短有白将军盛情孩子们着实没有让亏待。不但每人尝了鲜珊瑚和珍珠也分得不少。

  她们带回来一起送给太上皇和太后。太上皇和太后怎么会要她们的东西帮她们分一分送给皇后一份儿珊瑚碎块小珠子赏赐给随行的人余下的大家分分。添喜分得一株已送回家里今天是增喜的东西送回来。

  珊瑚虽不高颜色也难得的正。常家的人也逛珠宝铺子认出是外面虽有钱却不好买的东西都哎哟一声瞪圆眼睛再上前来道谢。

  多喜端庄的命他们不用谢对增喜看看:“还有东西你送上来吧。”

  增喜的奶妈搬上一个小匣子打开来里面好些珊瑚碎块。增喜送给祖母:“送去珠宝铺子里帮忙做成首饰长辈们分一分。不用给多喜郡主我已谢过她。”

  多喜抬起手腕有一个金线系着的珍珠串手指一个:“这是增喜给我的余下的这个是加喜给我的这个是添喜给我的。”

  加喜添喜笑盈盈也抬手腕也有一串不过加喜和多喜的一样多珠子添喜和增喜的数目相同。

  “我们也有这些你们留下吧。”

  孩子们说过就开始比划在海边的热闹。

  “这里一看咦有个珊瑚。”

  “那里一看咦我又捡了个大珠贝。”

  常家的女眷笑问:“敢问这珊瑚和珠贝生长在浅水里?”

  四喜姑娘溜圆眼睛:“是啊是啊我们亲眼所见。”

  元皓、好孩子和韩正经露齿一笑:“你们确实亲眼所见我们帮忙洒一地的时候你们没看见。”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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