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元图书网 > 修真小说 > 侯门纪事 > 正文 第七百三十章 看望老兵
  大家的神色全在元皓身上包括袁训的在内又一起落到萧战身上。袁训把昨天儿子们又告状萧战的话想起来这岳父不是一定要教训好女婿不过碰到眼前了……招招手:“战哥过来。”

  萧战很想脚底抹油但左边跑过来一个人——韩正经右边跑过来一个——阮瑛。这对表兄弟齐声道:“叫你呢!”跟押解犯人似的对萧战瞪着。

  萧战就老老实实到了岳父面前嬉皮笑脸道:“关我什么事儿?我教表弟不要好事儿做了就忘记防范人。这又不是坏话。”

  元皓眨眨眼睛及时的把他出卖:“我说我知道了战表哥你说大笨小笨太笨了你才多告诉我让我教他们的。”

  萧战对他嘻嘻着摆手:“现在我也嫌你太会说话以后说慢些儿。”元皓给他一个大鬼脸儿。

  袁训不能说他讲的不对但战哥无事就捣乱的心思也一样明了。他自己爱跟兄弟姐妹们争也不介意多看看别人争。袁训在他脑袋上拍一记:“以后你去了军中也这个样子我可真担心。”

  萧战一句话就把岳父逗乐他满不在乎:“岳父您为别人担什么心。”袁训失笑而且也承认他这句话说的有理揶揄道:“也是我尽为别人担心。”

  回头来又问元皓:“谁让你们又对份子钱的?上一回我就说过送的东西里面有你们的名头儿怎么又弄出这强占零花钱的事情?你们会节俭很好可不要件件在舅舅事情上做文章回京去让人听到多不好听。”

  这一次回话的是好孩子好孩子也是说话伶俐的人不然也不能跟胖孩子常在旗鼓相当上面。大眼睛忽闪着好孩子笑盈盈:“姨丈别人我们帮了好些全不认得。明天见的是跟姨丈出过兵放过马的人二表姐说当敬可佩我们出一份儿权当周济了别人。再说……。”

  话到这里让韩正经接走。正经的脸儿一本正经:“姨丈虽然这举动有讨好姨丈的嫌疑但是再说我们的钱是从哪里来的还不是姨丈进言……”

  这里哪里少了元皓元皓也截一段话:“要是没有坏蛋舅舅皇舅舅才不会给你们钱!”

  平地打石头又砸到高山上去。在袁训忍俊不禁的时候阮瑛阮琬听到心底里。

  阮琬掏荷包:“说的也是好吧每个人出多少?”

  拌嘴三差人异口同声:“多出也行少出也行不出”撇一撇嘴儿显然表示这里还能混吗?

  阮瑛陪个笑脸儿:“多出是多少少出是多少?”

  好孩子晃一巴掌:“我出五两。”

  韩正经伸一双巴掌:“我出十两。”

  元皓乱晃巴掌:“我出二十两。”

  阮瑛阮琬倒抽一口凉气他们从赵先生那里得的零花钱一个月二十两在苏州花了些每个人剩下的不到十五两。好孩子说出五两阮琬解荷包的小手变成把荷包攥得紧紧的。后面又出来十两、二十两这两个已经出不起。

  离开父亲(二叔)的时候赵先生说零花钱他出另外的就没有得到一个铜板。

  对着拌嘴三差人小兄弟们白了小脸儿。

  但没等他们抗议没等袁训含笑打算说花费过了拌嘴三差人自己先吵起来。

  好孩子怒气冲冲先质问胖孩子:“为什么你要说的最多重说我排在最后。”

  又质问韩正经:“作什么你对姨丈说我有讨好嫌疑那你说出的银子比我多你是奉承精!”

  韩正经也质问胖孩子:“为什么你说的比我多重说!”

  这里形成两个人气势汹汹对付一个元皓倒也知趣胖脸儿一沉:“重说就重说我先说!”把胸脯一拍:“我出二十两!”

  “我出二十两!”

  “我也二十两!”

  好孩子和韩正经不肯低于他。

  “哈哈哈哈……”胖元皓捧腹大笑的小模样对着袁训笑哈哈:“舅舅舅舅抓住两个撒谎精!他们俩个根本出不起二十两哈哈胡说呢!”

  “出得起!”好孩子和韩正经黑了脸儿。

  胖元皓叫一声:“小红。”

  小红真是他的好皮匠:“哎”不等胖队长发话把她的小算盘取出来。

  “算一算好孩子和瘦孩子每个月只有五十两除去给家里买东西的钱除去自己零用的钱除去请客的钱他们还能剩下二十两吗?”胖孩子鼻子朝天:“哈哈哈哈……抓住两个撒谎精!”

  这姿势此时得意只有他。把好孩子和韩正经气坏了。纷纷道:“有呢哪怕我把五十两全周济人要你管吗!”

  “我没有我问祖父和二祖父要他们还有!”好孩子和韩正经把拳头攥着高举起来这不是打人这是压制胖孩子威风的作用。

  袁训本来要说的话全都忘记对着元皓的耀武扬威对着好孩子的气气愤满面对着韩正经的正色凛然扬头也是一长串子的笑声:“哈哈你们又闹上了……”怎么看怎么有趣。

  不远处收拾车辆和营地把做早饭的火堆检查一遍不要留下任何可以燎原的火星。本来大家都有事做但听到袁训笑声视线都让吸引过来。

  二殿下、二老王来了兴致:“他乐什么呢?偏了我们自己跟孩子们玩去了我们也去看个热闹。”张大学士和赵先生也跟过来。

  元皓又一段反驳好孩子瘦孩子的话就成了当众的威风。

  胖孩子双手叉腰对着好孩子赌气说全出瘦孩子说祖父处还有钱依然派头不减大鬼脸儿上不用两只手也扮的鄙夷尽在:“好了不起吗你全出!全出算什么!全出你按月就不能请大家伙儿吃饭就不能给家里人买东西吃心爱的零食就得找我哟!你这算不会花钱!”

  好孩子噎住小脸儿上愈发此事不能善罢干休的瞅过来随时要爆发更大的“战役”胖孩子已把她丢下再对上韩正经。

  小舌头先吐一回:“哎哎哎你也是个差的。”下面也是一通的教训:“白跟我上了路!学的不是有章法。自己分明有钱还问祖父讨。哎哎哎我好生瞧不起你哟!”

  韩正经也就一样的火冒三丈:“你说什么!看我驳回你……”

  “哈哈哈……”新的大笑声出自二殿下、二老王和二夫子。连连点着头重重拍着手袁训也跟着鼓掌战表哥更是喜欢的无处抓搔就地一个跟斗到了表弟面前把表弟抱着举起:“不愧是我的表弟总是高人一等的。”

  表弟正兴头上呢黑豆似的眼睛一瞥立即在表哥怀里更加骄傲:“我有加寿姐姐所以高人一等。”

  说过坏笑对上表哥表哥嘿嘿坏笑对上表弟。

  这样一闹好孩子瘦孩子要把吵闹掀的更大就无从掀起现在是二老王在说话。

  梁山老王雷霆似声气从来比别人快他抢在前面高声道:“好小子!这一路子你算没跟出来!说得好这就是我们家的子弟外面看着再狂再横似的那叫贵人身份!但骨子里不改筹谋周详。由小处看大别看现在管好的只是你们的零花钱但等将来管衙门坐军营有这个全盘平稳的道理刻在心上什么时候也不会出错。”

  元皓对他笑眯眯胖脸儿上肉挤着。

  这是镇南老王的亲孙子他对于五岁孙子说话比一般孩子快而聪明早就知道但今天也把他高兴坏了。

  “读书明理行万里路又如读万卷书。但如果不活学活用行十万里路读十万卷书也没有用。元皓能用到祖父陪你离家一年多值。”

  两个祖父都在夸胖元皓那脑袋跟失了顶线的风筝一样左摆右晃嚣张都快出来。

  在祖父的后面张大学士也夸道:“小王爷长大必然出息过人。世家子弟不仅要知道光耀门楣也要知道济世救人。”

  赵先生也道:“防人之心、害人之心善良之心可有者有可无者无。明确分辨这才是贵戚的风范。这世上有一等人出身名门不缺衣食。官运仗父辈自然亨通但在用人识人助人上面帮一文钱也要看看对方的回报这还算什么大家自称什么名门!漂母尚且一饭助韩信以怜悯之心待之。盘算计较这叫名门吗!”

  梁山老王拦下他:“我说赵夫子你只图自己说的痛快我们也不怪你影射我们也是名门不是吗但你忘记还有一等人你说句话他眼睛可就盯上你。你说不要计较他明儿就敢到你面前讨你房子砸你家的锅你敢说个不字他就敢讲你说话不算。”

  赵先生大笑:“这就跟孩子们帮人要有人说遇到坏人怎么办!要说你不知道防备。但等你听了他的话他又说你没诚意。”

  “哈哈哈……”笑声更多出来。

  这一番话剖的犀利太子和齐王也一起称是。二位殿下如果跟遇到的人斤斤计较给张三一个笑脸儿就要他的忠心给王二一个赏赐就指望他全家博命忠心和博命如此易得古往的贵人们搬把椅子坐好从早笑到晚好了。足可以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小王爷的出息话引出大人们的犀利话。小王爷更加的得意。又有太子抱了他齐王也抱了他最后落到梁山老王怀里一老一小相瞪眼哈哈不止。

  好孩子和瘦孩子就只能忍气吞声因为小红也向着胖队长小声劝他们:“这一回上风不争了吧不然明儿请客没钱更要让他笑话。”

  阮瑛阮倌也听明白反而有了喜欢小荷包不再护得铁紧每人取出五两银子在手上:“听胖队长的我们还要留着钱有别的用呢我们出五两别嫌少也不许笑话。”

  小红接过银子说不笑话说五两已经不少是咱们的心意。好孩子和韩正经不再犟乖乖也出了五两。胖队长又一回独占鳌头为坏蛋舅舅的事情尽心出了双份儿的十两银子。

  这个时候他们还不知道按月的银子涨了胖队长每个月多出四十两银子好孩子瘦孩子和小红多出二十两。要是知道只怕胖队长可以把得瑟安在脑袋上当新帽头儿用他的银子也会出的更欢快。

  袁训太子等早收到消息但太子没有多话袁训说等发钱的那天再说银钱实际到手才是最欢喜的大人就都没有说。

  …。

  当天离去自然又落下同行人受到照应的感激。晚上寻到一家集镇明明他们备用粮食足够也又购买大袋的米面寻屠夫宰了猪。塞的装行李的车满满当当第二天的下午来到一个小渔村。

  …。

  天带阴沉似翻滚沉浮的无边海浪到了空中。又像织女倾倒种种的染缸有靛蓝、有蓝灰、有深灰浅灰把天空占据成暴雨或暴雪前的混沌。

  沙地上在北风中瑟瑟畏缩的绿色秧苗就成了一道风景线把孩子们眼光吸引。

  最好奇的莫过于阮瑛和阮琬坐在车里的他们几乎把脑袋伸到地上如果不是够不着恨不能拔一根来看好好考究:“咦这是什么?沙子上面还能种庄稼吗?”

  赶车的小子也说不出所以然祖父说沙地松软他下去散步去了阮瑛就叫着:“正经你们去过的海边也能种地吗?”

  “能啊!少见多怪的没见过大鱼就是这样见到什么都奇怪。”胖孩子嘴巴快先回了话。

  阮琬嘟了嘴儿:“就是怕你笑话人没有叫你却你又上来了。”

  韩正经这个时候回答出来:“我掐指算过这个季节是收庄稼的时候这绿色的只能是草!”

  “哈哈”小六笑破肚皮的嗓音:“正经你还会掐指一算?那赶紧算算今天晚上我们有没有好吃的?这种农家菜我最喜欢不过。”

  梁山老王嘲笑他:“听听这名门公子的话你大鱼大肉吃饱了就说出这吃草也乐。小六子给你三天不吃肉包你不说这话。”

  小六大叫:“叫我六二爷!别的绰号我不答应。”

  “哈哈哈……”哄然的笑声从每个车里都发出来加寿也好念姐儿也好都打起车帘露出面容在海风中嘻嘻看着外面的热闹。

  袁训和镇南老王在一起在加寿的车旁。扬鞭没见怎么样就带出杀伐战场的舞动风云:“这里给孩子们骑马最好这地松软不会摔跤。”

  元皓就惊天动地嚷嚷:“坏蛋舅舅元皓要骑马!”惹得他的祖父一阵大笑:“听风你就来阵儿雨。”

  坏蛋舅舅用马鞭子戏弄的捅上一下正中元皓鼓肚皮。元皓哈哈笑着往后倒在加寿怀里努力的再爬出来继续张开手臂:“把我的小马儿牵过来。”

  “我也要。”

  “还有我。”

  好孩子和韩正经跟着不甘示弱小红已经让禇大路叫到地上走着听到这一句也迫不及待走到她的小马前面禇大路帮着她爬上去。

  “孩子们我说的是明天骑马这会子咱们先寻人找到了安顿下来有农家菜呢咱们就吃。没有呢咱们就吃自己的。大睡一觉明天在这沙地上好好的骑。”袁训略提嗓音方便把孩子们笑声压下去而又让他们听到四面又空旷中气即刻千里传音般扩散出去。

  沙地上有几个人锄草刚才没有让这长长的马车惊动后来也没有让孩子们嘻笑惊动在听到这四面八方无处不在的话语时受到震动后直起身子有一个人开口道:“这位爷说话响亮是个练家子。”

  他不说话还好这一张嘴也是半空中打道惊雷。梁山老王眯起眼睛看过去溜弯的赵夫子吃了一惊:“我的天呐这是人说话还是敲大鼓?”

  “是唱大戏的吧?”萧战听到这一句调侃出来“哈哈哈……”孩子们又一阵笑声。

  袁训却目不转睛盯着这个人看了看抬起手摆了摆。

  “嘘别笑了”执瑜看到告诉萧战执璞看到告诉往外面看的元皓元皓即刻缩回车里告诉加寿好孩子告诉了香姐儿…。天地间除去不远处的海风声再没有别的声音。

  沙地上的人已经低下头兴许是觉得自己没来由的说话显得莽撞他继续握着锄头动着。袁训却越看他越入神忽然出声:“请教一声魏大耳朵家里怎么走?”

  “谁找我!”刚才接话的人回头来看这一回头孩子们惊呼声四起。“哇!”阮琬大叫心想好吓人这个人只有一只眼。

  “吓!”好孩子呆住这个人满面伤疤好可怕。

  阮瑛一把拖过弟弟到怀里拍着同时溜圆眼睛瞪向胖队长车辆打算如果他取笑弟弟又大惊小怪给他来个坚持不承认。气势要紧先拿出来防范着。

  香姐儿抱过好孩子让她不要害怕。

  一个胖脑袋不怕露出来元皓从车里又欠出半个身子另外半个在加寿怀里抱着。胖队长神气活现:“你是我舅舅的兵吗?如果你不是可惜了你的伤!”

  镇南老王喷了一声笑:“这孩子这是什么话怎么叫可惜了他的伤?”

  元皓振振有词:“如果他是舅舅的兵我们来看他多好。如果他不是却有一脸伤可惜了。”

  齐王听这几句也绝妙之极好似受了伤而跟忠毅侯没关连全白伤了一样对着元皓望去也想跟他说上几句。但肩头让太子轻推一记:“看!”

  沙地上的几个人先是怔忡随后如五雷轰顶似的面容凌乱起来对着袁训跑过来。

  姿势跌跌撞撞是他们中没有一个是康健的人不是一只手就是一只脚要么就别的地方有残疾。

  他们狂奔着用拐杖的人也带出一阵风。袁训也跟他们一样下马大步流星。很快就要会合离开三步之遥“扑通”一干子人跪下来口称:“袁大将军?将军是您吗?”泪水应该是无声的但从他们的面上流下总能让人耳朵里产生唰唰之声。

  袁训一个一个扶起来扶起一个就重重拥抱一下大声叫出对方的名字再道:“是我怎么我老的认不出来了吗?”

  面对这一幕梁山老王默然了。他粗糙一眼望去本就如没磨砺石头的肌肤似披上一层霜白色。带累他的花白胡须直撅撅的打上浆子似的在风中也固执般的一动不动。

  镇南老王了解他的心情见到亲家又伤心上来——这已经不是头一回伤心是看一回老兵他伤一回心——走过来相劝:“我说你又嫉妒上了你不服这坏蛋照顾的周全你不痛快是不是?”

  “唉”梁山老王没有让逗笑叹上一声低语中满是隐痛道:“这个个都是我的兵看着他们解甲归田的日子不好过拖着半个身子我能痛快吗?”

  镇南老王道:“那你多照管就是在这里伤心是纸上谈兵我更要拿你讽刺才是。”

  “我也想啊打仗的时候顾不上。不打仗的时候我在边城他们各回各家要照顾就要跟兵部扯皮才行。当年那尚书老牛提起来我恨不能咬他一口肉。”梁山老王怒发冲冠平白对着眼前空气生出暴脾气:“我一再的发公文给他他一再的推推搡搡后来我直接在公文上写有朝一日回京去老夫我把你打……”

  下面的事情镇南老王知道亲家回京以前老牛尚书让他吓得提前告老还乡梁山老王还不依不饶老牛尚书想出赔罪的招数把梁山王府的家将荀川举荐成兵部侍郎。那个时候还不明朗袁训任兵部尚书但兵部好歹有个自己放心的人梁山老王才把原兵部尚书放过去。

  镇南老王微微一笑:“行了亲家人家也让你吓跑了今天你又在这里你上前去多加抚慰也能让你宽心不是。”

  梁山老王铜铃似的眼睛又瞪上袁训慢吞吞地道:“但你说对了我还是嫉妒他的。”

  “哈”镇南老王笑出来一声把他肩膀狠狠一拍:“我太知道你。”

  “我眼红他当上尚书大权在握近几年对老兵的抚恤银子好很多。我嫉妒他利用手中权力给回家的老兵许多便利。”

  镇南老王含笑:“这不是利用手中权力这就是他的权力。”

  “气死老夫了!本来老夫早早交兵权给大倌儿就是我在京里照应大倌儿在边城主持。这摊子事情本来是我要做的结果让这坏蛋侯爷抢了去。风采全成他的了让我父子们如何做人显得我父子们不好…。”梁山老王嘟囔个不停刚才直挺挺的花白胡须也垂下来把沮丧带的十足。

  镇南老王有时候跟亲家是互相的损见这是个好机会摩拳擦掌准备笑话他。

  “兄弟们老王爷也来了他亲自来看你们。”袁训的一句话把镇南老王的一肚皮“不是好话”拂开。

  镇南老王且收回去看着跌跌撞撞的身影又到梁山老王面前。那热泪又一回横流梁山老王也哭了。

  “王爷!我们在的时候您还是王爷!怎么把兵权让小王爷给下了!”这半开玩笑的话语也充满曾共同作战过的深情听得镇南老王也心尖子颤一颤想到他曾带过的兵马眼眶不由得也湿润。

  还好他带出的兵马大多分到各省为官像袁训跟亲家老王这一路上看一处是一处残废的不多。

  边城的仗总是激烈的。

  镇南老王深深理解袁训二人的感情于是梁山老王恢复激动跟老兵们也一一来个拥抱镇南老王看在眼里他默然了。

  像是这种久别重逢的场面总有人要沉默的陪同着。同时默然不语心头却如巨浪翻腾想到虽还没到边城只看这些人就能知道古来征战几人回的还有太子殿下和齐王殿下。

  按事先说好的二位殿下和大学士不声明身份他们就只能干看着。实在无法做到寂静太子用淡淡压抑住内心的感思:“国强才能民安啊。”

  “是啊”齐王深有同感。

  老兵们十分热情请老王爷和袁将军同来的人到家里坐坐。

  老王带头跟魏大耳朵聊着:“你这大耳朵还是嗓门洪亮都叫你大耳朵是没有你的大耳朵听你的嗓音都不习惯。”

  他们来魏大耳朵极快活仰头笑着天空上露出一片白应该是乌云也让他震散一块。

  马车后面跟着到他家门外停下关安万大同带人往下搬米面。袁训给本村住的老兵们每人一百斤米一百斤面半扇猪肉外加十两银子。

  萧战则带头忙活开来见到水缸没水战哥在路上学会挑担子在这里用得不错和舅哥们一趟趟的往各家挑满水。宝珠让老兵们取出旧的外衣女儿们帮着穿针带着奶妈和丫头们缝起来。

  老兵们中有粗旷的真有取出底裤这种。但袁训盯着呢劝他再做一件。魏大耳朵又一通的骂怪他亵渎侯夫人没有尴尬事情再出现。

  阮瑛阮琬问胖队长他们做什么胖队长让他们扫院子。两兄弟稍做犹豫就发现扫帚已不够分配。胖元皓、韩正经、好孩子争一个小六苏似玉争一个在院子里扫的叽叽喳喳、咋咋呼呼外加吵输了的咕叽咕叽声把院子倒也扫完了。

  香姐儿在这里最中用小古怪会看医书安国又拜过名医圣手摆开案几给人把脉。念姐儿和龙书慧帮忙。大病她看不了头疼受凉的倒让她治好几个。

  称心如意帮着有媳妇的老兵做饭梁山老王拿出他所有的酒摆出来的饭菜好的孩子们不稀罕就对着豆酱、自家做的酸菜、调的盐萝卜丁儿、炒干菜吃得直呼香甜。

  全村的人都在这里或看病或看热闹老兵们一句话说得太子和齐王也差点泪流。魏大耳朵那中气不吼也跟丹田大爆炸似的几可以跟海风媲美:“都看到了吧!这就是当兵的好处!别看我们不是一整个人到老也有照管。哼哼以后别再背后骂我们是废人!”

  有人照管!太子把话铭刻于心。有些人是永远不能忘记虽然他们渺小可能也卑微。但他们的付出是成千成倍的高贵。

  晚上继续睡在马车里谁家也招待不下这么多人。风过大的地方搭帐篷挡风。加寿半夜在呜咽海风中醒来不知为什么的去看看父亲见到泥屋里灯火依就父亲不知道说什么同老兵说了良久。

  阮瑛阮琬饭吃的好想的也不多一觉到天亮。用过早饭袁训带他们沙滩上跑马去。骑马这事情应该没有马为摔下来人就地没完没了打滚的。也就只要不让马颠下来人就不会受伤。元皓等尽兴的骑了一回老兵们身有残疾也尽情展现了一回。

  当天洒泪而别加快马速以后按孩子们请镇南老王讲解地图的理解互相欢喜道:“要去杭州看西湖了。”

  他们也真能耐在苏州请万大同弄来杭州地方志。歇息的时候就大家凑到一起翻动县志。哥哥姐姐这种时候最受欢迎不认得的字请他们帮着这天的梦里脑海里飞舞的是苏堤、灵隐寺还有奔腾汹涌的钱塘江。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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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不好意思昨晚对你造成的伤害我很抱歉!”

  锦晨安说着递出银行卡“这是给你的补偿!”

  锦晨安后悔死了酒后竟睡了他。

  传闻他弱不禁风两天得往诊所一次一个月得进重症监护室一次!

  他清咳一声一脸病态的苍白色

  “我身体……”

  片段:

  “不要了我下午要去拍戏呢。”

  锦晨安推了推黏在身上的人这哪是病娇先生分明是一只喂不饱的恶狼。

  晚上缠着自己也就罢了大早上的还不放过。

  他一个动作便附身上去意味深长的抚着她绯红的脸颊“是拍戏重要还是我重要?”

  “当然是……”话未出完便讨好似的吧唧吻了下那魅惑的脸颊笑盈盈的答道“当然是你重要!”

  “嗯我接受了!”

  魔爪开始乱动着……【本章节首发沧元图书网,请记住网址(https://Www.CangYuanTu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