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元图书网 > 玄幻小说 > 儒门剑道 > 正文 第五章 名声初传
  宽广的湖面轻轻一点随即泛起一丝丝波纹水波荡漾醉人心弦湖面上朵朵莲花绽放开来便有幽幽香气扑鼻让人心头不自觉一宽只愿沉醉此间不复醒。

  这一湖泊地处幽静正是偷闲的好地方。

  其实也不怪傅剑寒如此直接‘躲’到这地方本来这几日还在考量着怎么赚些钱财但哪想到这几日迎来送往不少半点空闲没得不说赚些钱财就是这样偷闲片刻也已经算是享受了。

  “傅兄好兴致!如今整个济平学院都因为傅兄那一诗而震动却不知傅兄这时正可高坐而卧悠闲自在。”

  伴随着一声长笑一人毫不顾忌地打破了这一片的幽静径直行到傅剑寒身旁继续笑言道。

  “不过恐怕也唯有傅兄这等宁静致远之心方能做出‘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之言。只可惜那位大儒仙踪渺渺不然我定要让傅兄为我引荐一二!”

  “原来是马兄若能再见良师我自当为马兄引荐可惜我亦是无可见者。”

  微微摇摇头面对这位自来自说之人傅剑寒有些无奈入学三日见到的人不少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和这人成为了朋友。

  其实说起来两人之间也算一点缘分此人叫马原家中虽然不算清贫但也当不得富贵但本人才学不错而且巧合的是他正是当日排队之时在自己身后的那人。

  凭着马原的才学自然也同样通过了第二次考验而在闻听了傅剑寒所作的诗之后随即前来拜访相熟之后为人却十分热情。

  “至于我所作诗作不过寻常一诗耳只是偶尔有所感罢了。想必传扬过这一两日也就罢了何以如此相戏?”

  傅剑寒微微摇摇头这诗句自然是前世记忆所得但也许是记得多了久了反而品不出其中三味。

  不过傅剑寒也知道这诗词之妙流传千古也不是不可能所以这时也只是一贯以来的推辞而已。

  在那日之后这诗自然就传扬了出去但有闻听者往往反复诵吟越是吟诵却越发觉得此诗精妙如此此诗便在学院当中传扬开来。

  对于文人而言以文传文本就是一件雅事尤其是有精妙诗词的时候如今整个学院的人都知此诗乃傅剑寒所做所以才有连连登门拜访之举让傅剑寒想寻一清静也难。

  “傅兄实在太过谦虚。此诗虽然上不了文道但却可上文路此乃院长不久之前在众人面前亲自所言院长乃是举人出身词文精湛想来此事也是十有八九。”

  马原狠狠摇摇头说道说着这话的时候看着傅剑寒的眼神都有几分发红显然很是嫉妒。

  “文道我倒是知道此乃我人族最高荣誉每隔十年文道便会更新一次便传天下人不过虽十年更新一次但就以往而言每次最多不过九道信息甚至多数唯有一二。而但凡能登入文道者除非背族不然永世英名流传十国难定其罪。此乃我等毕生追求而难得自然不用多想不过那文路却是什么?就算上了又如何?马兄何故是如此感叹?”

  傅剑寒一问出口那马原的脸色就是一变变得有几分激动不好好在他显然明白傅剑寒是无心之言稳定了一下心绪之后就再是感叹而道。

  “文路虽然远不及文道但每年一刊其上所书可也天下间最顶尖的一批诗词文章只是这些文章与大道无关不得上文道而已!但同样是天下皆闻无人不晓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说起来文道我是不想了大道无涯我连知都未知何以登文道?但若今生我能以一文而上文路此可谓死而无憾也!”

  几日下来傅剑寒已经知道这马原本性心直口快有什么就说些什么也不怕因此会得罪什么人此时所言必定是其真心。

  不过显然这时马原心头带有气恼之时所以又不甘心多补充了一句。

  “那可是被人誉为天下第二的文路甚至在大多数读书人的心中那可就是至高目标傅兄若能上得文路已经是羡煞旁人了如此还都不满足吗?”

  显然马原本人自认为自己就在那大多数人当中如今得见傅剑寒轻易可上文路却似乎不以为然自然就带上了几分气恼。

  所以面对马原这话傅剑寒最后也只能讪笑不答毕竟他是实实在在不知道什么文路更不明白‘上文路’的意义。

  但也不怪傅剑寒如此今生他只是一武堂弟子又没有什么余钱若不是文道公布是会主动送到天下所有人手中傅剑寒根本连文道是什么都不知道当下只能讪讪不言。

  不过经此一言傅剑寒已经是想心头暗自将文路之事记下待有空闲自然要好好了解一番。

  马原这人性子刚直脾气来得快也是去得快那一点恼怒很快就是消失不见转而是连连对傅剑寒能做出如此精妙的诗句而夸赞不己。

  “那可是文路啊!傅兄你才学实在是让人敬佩若果能上文路恐怕就连东阁学府都有给傅兄你留一席之地了!”

  东州乃卫国第一州开河府就是东州第一府而东阁学院就在开河府内被誉为卫国第一学府。

  据说但凡能在那学府之内出入之人最少要有秀才身份而且哪怕只是秀才也不过其中学子真正能出入东阁学府的多为举人甚至是有不少人更有进士身份。

  这就是卫国第一学府东阁学府。

  不过这话其实也有些大了哪怕是傅剑寒在听得这话之后都忍不住苦笑起来更加不知道如何回答才是。

  但言者无意听者有心或许傅剑寒本身没有这样的心思也感觉不到有什么但有的人在听到这话就很是不悦。

  “哼!此诗的确不差但徐先生也曾是言傅兄行事缺礼礼者敬人也!若不能敬人人何以敬之?”

  伴随着这话一个白衣青年大步走来仔细看去这青年二十岁上下风姿俊朗顾盼自生腰间陪着一柄白色长剑虽然剑藏鞘中但隐隐之间却有一股凌厉之势勃发犹如猛虎卧伏应时而动也。

  白衣青年身后还跟着数个文士一眼看去便能发现这些人都是济平学院的学子只见那青年径直走到傅剑寒两人身前而后就是微微一拱手而道。

  “见过傅兄在下张芝明此名乃芝兰玉树之意家父以此名之乃寄大望。”

  张芝明?

  傅剑寒眉头一皱顿时便明白其人来意不善先提自己‘无礼’之事又暗指自己的名字乃是自己所取同样是为‘无礼’。

  一开口就如此而言若说此人不是特意如此傅剑寒绝对不信但这几日纵然有人不忿自己的诗才而来也断然没有一开口就是如此恶言的却不知此人为何如此?

  若说之前考核之时徐文景乃是因为自己确实无礼而指摘此人这时再做点出那就是有意讥讽自己。

  目光一扫而后随即发现其他随之到来的人虽然一个个面色带笑但总感觉有几分皮笑肉不笑的意味。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微微皱眉傅剑寒却是不答以不变应万变。

  “张芝明!你虽是童生身份不同我等但也是有才学之士为何还要如此失言?傅兄之事乃事出有因几位先生已经言明何以还要借此而生事?如此才是真正失礼!”

  不得不说马原此人十分正直面对对方恶言他就此上前一步厉声斥责道。

  “傅兄之才一诗便可见乃真正的才学之过人之士。哪怕是院长也对其赞叹有加岂是你一言便可恶之?”

  “呵呵……傅兄的才学我自然是知道的所以我也说诗不错未曾有任何指摘想必是马兄意会错了。至于失礼之事更非我所言乃是徐先生当时评语不然对傅兄之才我亦是钦佩有加岂会妄加指责?”

  张芝明带着一丝丝淡笑回应马原本来就不擅长言辞之争被这话一堵虽然感觉到不对可偏偏又不知道从何反驳起一时之间进退失据。

  笑面虎伪君子。

  顿时张芝明就让傅剑寒有着这样感觉面对这种人傅剑寒明白不能和他绕圈子那正是他所擅长的事情绕个半天反而是会把自己给绕进去了再说傅剑寒也知道自己其实不擅长与人弯弯绕绕所以当下直接就开口言道。

  “张公子想必是有意来寻我不知道张公子是有何事?若果有事还请张公子言明在下虽然力弱身小但也必尽力一助”

  傅剑寒话里藏剑真的动口也不见有任何落到下风。

  “呵呵……傅兄何必如此见外?我只敬佩傅兄才学何其有不满招惹之意?罢了我也就直言今日来找傅兄的确有些事正所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傅兄既然是在武堂生活这用度也当有些节制不是?不过想想傅兄求学不易这用度也不可能太小也算情有可原。”

  张芝明带着几分笑容言道虽然他笑得很是开朗但听在傅剑寒耳中却是刺耳无比不过心中也是随之变得警惕起来。

  武堂的事情要查起来自然是简单但一般人若无此心谁会去花费时间、精力以做探查?

  就在这时又见张芝明当下淡笑言道。

  “实话告诉傅兄这笔债务我已经替傅兄担了下来武堂虽是朝廷指派但内部用钱的地方可不少这些负担可承受不住到时候一旦宣扬开来更会有损傅兄名声。不过请傅兄放心我家家境不错这些钱要与不要也无甚关系傅兄何时偿还更可随意。而以我与傅兄的关系只要傅兄可赏脸翠云楼便是一笔抹去如何?”

  翠云楼乃是济平县最大的一间青楼而对于文人雅士而言出入青楼本就是雅事而且今世之青楼也大同前世。

  青楼之中极少有前世那种卖身女子而多是青白女子而且也不被什么卖身契所束缚青楼女子更以文艺闻名与文人雅士言谈交流多做文学探讨甚至青楼女子其实也不是求‘财’而是求‘才’往来青楼乃是真正的风雅之士。

  可以说出入青楼凭借的才华而非钱财那种所谓的一掷千金几乎不会有任何青楼女子会做接受。

  对于翠云楼傅剑寒倒也明白但张芝明这是什么意思?

  说是示好不像是示好说是威胁更像是威胁更有一种将选择摆在傅剑寒面前的感觉。

  选择接受拉拢还是选择接受威胁正是听明白了对方话语当中的这个意思傅剑寒才愈发是不明白对方到底想要如何?

  先是上来就做挑衅三言两语之间又做邀请实在让人不明白他到底有何目的。

  微微挑眉傅剑寒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张芝明好似在等候对方接下来的话语一般。

  见此张芝明当下微微一笑缓缓一言。

  “傅兄其实有些时候多些朋友便多条路今夜我在翠云楼恭请傅兄大驾翠云楼多才女才学不下我等学子能做探讨必见有益。适时也还有不少同门前来到时候相互认识一下必是大善之事。当然对于马兄的才学我也是十分钦佩若是马兄愿来我也同样欢迎不己。”

  说完张芝明随即领着一众人飘然而去。

  来得莫名走得奇怪。

  待到确定张芝明确实离开之后傅剑寒才是转头看向一旁面有怒色的马原问道。

  “马兄敢问一声此人与你似乎不合?莫非其中有着什么古怪不成?”

  方才暗中马原偷偷地拉了拉傅剑寒的衣饰正是如此傅剑寒才没有立即开口回答他相信以马原性子刚直这其中应该还是别有隐情才是。

  “以傅兄之才张家的人找上傅兄也是十分平常。”

  马原长长舒了一口气之后却是如此缓缓开口言道。

  “张芝明乃是张家嫡子同时也是张家这一代中学识最高的人可以说是寄托了张家的厚望。不过他也不负张家之人如此期待如今年才二十便已经成为童生而且据说凭他的才干哪怕是争夺秀才也有了九分把握如今正是等着下一次院试甚至有传言其准备夺取下一届的案首准备一鸣惊人。”

  傅剑寒微微颔首却明白那张芝明的确不凡所谓话不言满其实九分把握已经等同于十成这也就意思是说他能不能成为案首而已。

  能有这样的传言传出而且也看马原没有什么不满便更能明白对方的确是有真才实学。

  不过即便如此傅剑寒依旧是十分不解。

  “这又如何?若如此他可不应该特意前来寻我才是我如今可连童生都不是可比不得他而且他方才的举动又是为何意?有何所想?”

  傅剑寒的确十分的疑惑不要说什么威胁就算那一诗引得一些人注意就算因此展露了一些才华但自己与对方又没有直接冲突对方何必那么尽心将自己的事情查清又是专门前来既是示威又是示好。

  “傅兄你可知寒门与世家之说?”

  见到傅剑寒不解马原当下又是缓缓开口言道面上却显露了几分苦涩之意但这苦涩也只是一闪即逝。

  “据我所想张芝明这一次前来就是与此有关。当然这也是傅兄的才华所致不然他最多前来拜访一次好言相说必不如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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