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已是快到9点。他们出了烤肉店，路莘说：“我们快点走，趁关灯前还可以刷多一张卷子。”</p>
程梦佳说：“我也有很多作业没做，明天早上就要交了，希望还来得及。”</p>
马慧和雷月柔也有些心急，这顿饭吃得太久了，占用了做作业的时间。</p>
季诺和白九雁倒是不急，他们高三已到了复习阶段，没有作业要交。再说了一个准备出国留学，一个成绩好得爆表，随便怎么考都能考上京城的大学。</p>
白九雁的车子在学校里，所以和路莘她们一起往校园里走。</p>
快走到校园门口，路莘的脸色一变，朝一直跟在她身边的白九雁点点头。</p>
白九雁秒懂，他从裤兜里掏出车钥匙递给季诺，说：“我送阿莘她们回宿舍，你去把车开出来。如果你出来的时候见不到我，你就先回去，不用等我。”</p>
季诺以为白九雁想和路莘待久一点，坏兮兮地低声说：“你可别一脚踏两条船，到时船翻了我可救不了你。”</p>
白九雁也不解释，推了季诺一把，说：“就你话多，快走。”</p>
季诺哈哈一笑，拿着车钥匙一扭一扭地走了，像是给他发现了了不得的事，得意得很。</p>
白九雁和路莘把马慧几个送到宿舍楼下，守在宿舍大门的阿姨死死地盯着白九雁，白九雁只好识趣地调头就走。</p>
路莘对马慧说：“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你们不用等我回来，该干嘛就干嘛去。”</p>
马慧了然地点了点头。她虽然不知道路莘的身份是什么，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但她见过几次路莘从阳台后面爬上来，灵活得像猴子一样的路莘差点没把她吓死。但路莘和她说过，她在雷公山和师父学了很多年的功夫，她这才慢慢的接受了。</p>
马慧说：“你小心点。阳台门我今晚不锁了，你直接进来就可以。”</p>
路莘已拧坏了无数把锁，买锁的钱都不少。</p>
路莘点点头，说：“谢谢！”</p>
马慧推了路莘一把，说：“快去吧，早点回来。”</p>
路莘和程梦佳和雷月柔挥挥手，调头就走。</p>
守门的阿姨朝路莘的背影大喊：“很快就要关大门了，同学你不要回来得太晚，别到时进不去。”</p>
路莘潇洒地挥了挥手，然后一头扎进夜幕当中。</p>
白九雁从黑暗走了出来，跟在路莘的身边，问：“发现什么了？”</p>
“血腥味，浓烈的血腥味。”路莘脸色沉凝地说。</p>
白九雁一顿，说：“我们不是守护者，也不是警察，我们还是先报警吧。”</p>
路莘想了想，说：“情况未明你就报警，万一报假警，你要被抓去监禁的。”</p>
白九雁又是一顿，说：“那就先去看看吧，你闻得到血腥味从哪里传过来吗？”</p>
路莘点了点头，说：“从学校的后门。”</p>
学校的后门是一座大山，这大山的山脚被学校开垦出来种菜。除非是劳动日，要不然平时极少向学生开放。</p>
白九雁说：“那我们快走。”</p>
路莘和白九雁一路狂奔朝学校后门冲过去。</p>
还没到后门，白九雁也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他捂着鼻子，边路边说：“这到底是什么味道，怎么那和么臭？”其实路莘比白九雁还要难受，因为她的感观要比一般人敏感，连白九雁都觉得臭不可闻，对她来说无疑就是恶臭攻击，早已被熏得头晕目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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