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元图书网 > 都市小说 > 恋神无双 > 第七十九章 司慕:黑夜渐离,天明将至
  薄凉前世是没有这么能吃的,只是正常人的食量,加上每天高强度的训练,所以她虽然长得高,但其实发育是不好的,特别是某些地方,就像没发育一般,不然怎么可能直到最后才被司慕发现是个女孩子。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不知道是不是她吃的东西都转移到某个地方去了,才十六岁却已经很具规模了,两人骑马时她从背后抱着司慕的时候天知道他受了多大的煎熬。

  现在……

  司慕陷入了深深的担忧之中,雾隐国师到时候万一变不回来了怎么办,这可关系到他以后的幸福生活……

  薄凉啐了他一口,抬腿给了他一脚,把他踢倒在地,居然说她胸小,总感觉司慕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以前那个不苟言笑的冷面阎王去哪了?难道威严的外表下居然是一颗如此闷骚的心?

  “司叔叔,你这练功房里面没有镜子吗?”薄凉在屋子里面找来找去。

  “怎么了?”司慕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他这练功房每日都有人打扫,根本不会脏。

  “我想看看师父他把我变成什么样子了。”虽然雾隐国师说了那一番话,但她心底还是不愿意承认他所说的一切,她总要找个机会找他问清楚才行。

  “过来。”司慕把她带到一个旁边的内室里面,里面有两把椅子一小张床还有一个巨大的衣柜和一面全身镜。

  薄凉先是打开了那个巨大的衣柜,然后被里面衣服的数量惊呆了,她目瞪口呆的看着里面不下三百套的衣服“司叔叔,原来你是个这么自恋的人?你这一衣柜的衣服我两辈子加起来都鞭长莫及。”

  “又乱用词语。”司慕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站在衣柜前面,在里面翻找了一阵翻出了一套红白相间的衣服,然后在薄凉身上比了比,然后把衣服递给她“你换这套,等下我看看。”

  把衣服递给她之后,他就转身出了内室,在外面跟她解释“我从小跟着我爹南征北战,鲜有时间在家,十八岁继承将军之位之后更甚,这些衣服都是我娘觉得适合我就买来塞在里面的,时不时的就塞一套进去,后来柜子放不开了,她就叫人打了这么大的柜子,再放几百套都绰绰有余,不过这些衣服我都没有穿过,现在身形也不合适了,你这身骑马装不适合进宫,穿我的衣服看看吧。”

  待司慕说完,薄凉那边的衣服也换好了,她在镜子前面转了个圈,镜中的人是她又不是她,第一眼谁也不会觉得这是个小姑娘,倒像是一位俊秀挺拔的少年,走出去都能引得满街少女尖叫的那种。

  只是,她皱皱眉头,却越发的觉得姑苏明斋就站在自己面前的感觉。

  离梦珠那种明显的特质也已经被掩盖住了,现在看去就是非常水亮的一双眸子,能清晰的倒映出人影,不过她的模样倒是没有多少变化,只是越发的像个少年而已。

  现在就是薄昼站在她面前,也不敢认她了。

  司慕走进来,见薄凉正在照镜子,走上前帮她把身侧两旁的腰带系好,然后上下打量一番“不错,足以担得国都第一美男子的称号。”

  身上这套衣服是一身白色的常服道袍,袖子非常的宽大,领口袖口以及腰带都是鲜红的颜色镶边,看起来既素净又很正经。

  “这套衣服是当年我母亲仿照她家乡的祭祀巫子道袍加以改变做的,本来是打算在我成人礼上给我穿的,不过成人礼前一个月我就调到边关去了一直就没有机会穿上它。”

  薄凉摸着袖口的细密的花纹,不难想象他母亲是多么用心的做这一件衣服。虽然司慕穿不上,但是她把她这半辈子的思念都寄托在这个衣柜里面了。

  薄凉突然很想见见这个人,但是一想到她是司慕的母亲又有点发怵。

  笑话,她见到司慕都不发怵,居然见到一个女的会发怵,薄凉鄙视了自己一下“司叔叔,那我穿这件衣服不会有问题吧,这不是伯母给你做的吗?”

  这种来自家人的关心,她永远也不会有,却也不会心里不舒服,毕竟她已经习惯了。

  “没关系,我已经穿不了了,与其让它躺在衣柜里面不见天日,我觉得衣服做出来的价值不就是给人穿的吗?”司慕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啧啧称奇,乍一眼看上去还是薄凉的样子,但是看得越仔细就越发的不像。

  也不知道雾隐国师到底是使得什么手段。

  “那我一会会见到伯母吗?我的身份你安排好了没有?”薄凉擎着袖口,少见的露出紧张之意来。

  “我母亲回了她的家乡,自从我父亲死后,她一年有八个月的时间都在那边呆着。”司慕说,虽然面上毫无波澜,但是提起他父亲来,还是有遗憾的惋惜“至于身份,我母亲的家乡那边避世,几乎不与外界想通,我给你安排了一个身份,他们就算去查也只能查到你是被收养的,其余的事情就靠你随机应变了,我娘本姓为夜,是夜族宗祠的巫女,族内的人对我母亲都非常敬重,所以对我母亲吩咐的话都非常遵从,你的假名字就姓夜,叫夜将离。”

  司慕拉着她走出了内室,从一边的武器架子上挑了一把小臂长的短刀扔给她“来试试影不影响活动。”

  薄凉接住短刀,脱手往空中挽了个剑花又回到手中,她一步向司慕冲过去,右手向他刺去,司慕像是早就料到一般,擒住她的右臂,向她手腕处敲去。

  薄凉手一松,短刀掉下来左手接住,又朝着他腰间刺去。司慕伸腿一绊,低头搂住她的腰,以倒拔杨柳的姿势将薄凉整个人翻起来抗在肩上,薄凉在他腰间掐了一记,趁他吃痒发笑的时候,又从他肩上跳下来。

  “每次你下不来都用这一招。”短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司慕的手上,他向后抛去,短刀稳稳地插进原来的刀鞘里面。

  “谁叫你每次都把我扛起来。”薄凉也很不服气啊,司慕仗着他个子高又魁梧,在打斗上一直占了上风,不过两人的武功谁高谁低也不是这么好判断的,毕竟若是薄凉想一个人死,那下手可就丝毫情面不留了。

  “这个名字,是你给我起的?”虽然司慕一直对她半文盲的状态非常扼腕,但是他自己也不见得就是个伤春悲秋的个性啊,这种离啊别啊的是他的风格吗?

  薄凉到觉得他应该会起那种单纯的词语,什么夜晚啊夜色啊之类的,省的多想。

  “自然不是我的,如果是我给你起,肯定是夜光夜空夜星之类的。”司慕说,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审美有什么问题。“这是我母亲起的,她曾说如果她和我父亲还能有一个孩子就叫他夜将离,给男孩用也行给女孩用也行。”

  从司慕这个名字来看,薄凉就觉得他父母的感情一定很好,没想到还可以好到让孩子随母姓“你母亲说是为什么了吗?”

  “我爹叫司天明,所以我母亲说,当夜晚将要离开,天明就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