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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一十八章 替代圣女

  不出官七画所料,就在她回头之后叶陵便又开口了。

  “我愿将事情的原委都告诉你,你若是知晓了也好,毕竟她这一生的苦也有许多是为你而受!”

  官七画并不喜欢叶陵这等什么事情都要扯到她身上的说话方式,但是此刻也懒得反驳了,只淡淡地瞟了他一眼。

  “既然你愿意说了,那就快说吧!”

  完了她还得早些回去休息,赶了一天的路又熬了半个晚上的夜,身体当真是有些受不住了。

  叶陵见此,抬起双眸看了一眼正一脸警惕地围在官七画周围的几名侍卫与侍女,嘴唇微动却并未发出声音。

  官七画瞧见他如此明显的神情,也晓得他所要表达的意思,看来是不希望他在同她分享秘密的时候被这么多人听到。

  她也理解他,于是便抬起头对着青画与临风微微一笑。

  “青画,临风,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青画与临风一听官七画此言,双双变了脸色,对着官七画拱手行礼道。

  “夫人,属下们不累,况且当初主子也是下了死命令让我等寸步不离地保护夫人安危,还望夫人体谅!”

  语气坚定,看来是打死不愿走人了。

  官七画见此也不能逼他们走人只得深吸了一口气,想了想望着四周的景致道。

  “算了,既然是这样那你们就等等我吧!只是我现在跟他有些私密的事情要说,你们就先带着人站远点,远远地看着就好!”

  “夫人……”

  看二人的脸色仿佛依旧有些迟疑,官七画却已然没有了再继续耽搁下去的心思,直接开口道。

  “你们站远些,一旦我这里发生了什么情况第一时间能赶过来就行!我还不至于一点判断能力都无,自己将自己置于险境之中。”

  叶陵的武功并不比他们任何一个差,若是他想要对她不利如今动手也是完全来得及的,他们就是站的多近也白搭。

  但是人家既然没有动手,便是暂时对她的小命没有兴趣。

  更何况,他们手中还握着一个巫月呢!若是叶陵敢动她,自然有人替她动一动巫月。

  临风与青画虽然脸上皆是不赞同,但是也不敢违抗官七画的命令,只得在她不悦的目光中乖乖退下站到了远处。

  确定那头的几人是真的听不到他们这里的谈话声了,官七画才回眸瞥了一眼叶陵。

  “现在可以说了??”

  叶陵点头,思量了片刻最后缓缓地开口了。

  “官七画,你可知道,这一代的长生宫圣女本该是你……”

  叶陵对她说起的,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久到官七画也许都还没出生。

  那时的长生宫一直以圣女为尊,她的母亲正是长生宫最受人敬仰的圣女。

  圣女的娘亲也是圣女,但是她们却像是冥冥之中被人下了诅咒一般,每一位圣女最终都活不过四十岁。

  后来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圣女蓝雪鸢突然与她的爹爹也就是长生宫的现任宫主闹翻,带着自己的贴身侍卫如风逃出了长生宫。

  最后在外面结识了凤溪国大将军官子城,并成为了他府中的一名妾室,最后在家中主母的迫害下生下了官七画。

  当然,这些事情在官七画的调查下她大多数都已然知晓,叶陵真正要说的事情,起于蓝雪鸢离开之后。

  那时的长生宫没有了圣女,底下的教众因失了这样一个如神一般的信仰,人心便开始动荡。

  长生宫宫主一时间找不到蓝雪鸢的下落,只能从教众中挑选出来年纪尚小的女子,日日喂她蛊虫毒药,将她培养成了一名暂时能够替代长生宫圣女的傀儡。

  长生宫圣女之所以如此神乎其神,最大的原因便是因为她们的身上被种下了奇蛊长生,那蛊是从长生宫创世之初便已然存在,所以圣女们几乎不用做什么,只要一出生血液便自带此种奇效。

  但是傀儡却不一样,她们必须日日食用毒药,又用更毒的毒药与毒蛊进行压制,慢慢地将自己的身体改造成百毒不侵的样子。

  这技法其实与长生宫养毒人的方法十分相似,区别大概是炼制没有意识的毒人只需要用死人,而炼制这样拥有自己意识的傀儡却是要人活着承受这样的痛苦。

  叶陵记得,那个时候老宫主从下面献上来的女孩中挑选了将近二十名少女进行此等炼制,而最终历尽千辛活下来的女孩却只有一个。

  那个女孩,正是后来的巫月。

  巫月的血终于也被改造成能够解百毒的模样,但是历经了那样的痛苦,她的心智却早已不是个正常人了。

  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长生宫的圣女一直代表着生,代表着如神女一般的存在,她们大多美丽善良,如同灼日一般充满生机。

  为了让早已像个废人一般的巫月成为那样的神女,老宫主便给年纪尚幼的巫月种下了失心蛊,在她的脑袋中钉下了三根金针封住了巫月七岁之前的记忆。

  于是,巫月便忘记了自己曾经的那些经历,当真以为自己是长生宫的圣女,是上天恩赐的神女。

  这么多年来,也正是因为她的存在,这才使老宫主姑且放下了对蓝雪鸢与官七画的寻找,让她平安不受打扰地在将军府中慢慢长大……

  听完他的一席话,官七画的眼中再也不见淡然,她想起当初她第一眼见巫月时的模样,确实也觉得那姑娘实在是有些太过单纯了。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单纯的面容之下掩藏的居然是如此黑暗的一段童年。

  但叶陵说的,她是为她而受苦的说法,官七画还是不太敢苟同。

  她与她本就是两段不同的人生,她自己的童年都是在将军府中艰难地讨生活,未必过得就比巫月好!

  他想借着她的心软对她道德绑架,那也得看她愿不愿意!

  如此想着,官七画只能轻叹一口气,对上叶陵那深邃的目光。

  “然后呢?她如今变成这个样子,和她之前经历的那段可怕经历是有关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