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元图书网 > 都市小说 > 特战兵王 > 第九十二章 无责任关系
  ‘女’孩带给庞劲东的是痒痒的感觉,庞劲东带给‘女’孩的则是一种强烈的冲击。

  而‘女’孩似乎很受用这种冲击,鼻孔中竟不由自主的发出了轻轻的呢喃。

  “好了…”庞劲东用自己杯中仅有的一点酒,把‘混’着‘女’孩体香的盐粒喝了下去。

  “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女’孩说着,有些得意扬扬起來,似乎很高兴可以在庞劲东的面前卖‘弄’一下。

  “是啊,很刺‘激’……”庞劲东很早就知道这种限制级玩法,却沒有想到今天会在这里,与一个陌生‘女’孩之间发生。

  “那就继续…”‘女’孩说罢,唤过酒保:“一整瓶的金快活…”

  庞劲东着实被‘女’孩的口气吓了一跳,担心她喝得烂醉如泥,急忙告诉酒保:“不需要那么多…”

  ‘女’孩斩钉截铁的重复了一遍:“听我的,就要一整瓶…”

  酒保乐得做一笔好生意,因此根本沒有听庞劲东的话,第一时间就把一整瓶金快活放到了两个人的面前。

  ‘女’孩举起这一整瓶酒,对庞劲东说:“你放心好了,我的酒量大得很,可能比你还要大…”

  “是吗”庞劲东倒沒有认为‘女’孩是在吹牛,因为看她的样子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是行为举止却非常平稳,而且思维也很显得正常。但是,很多不应该发生的故事,往往都是在酒后发生的。

  “怎么?害怕我了?”‘女’孩盯着庞劲东,目光中充斥着‘诱’‘惑’。

  “不是我害怕你,而是你应该害怕我…你应该知道,有多少‘女’孩子是在酒后的…”

  “我当然~~~不知道,不过我也沒兴趣知道管那么多呢,开心就好…”

  庞劲东再一次警告道:“可我是你的仇人,你要当心…”

  “仇人”‘女’孩子歪头想了想,突然说道:“我还沒和仇人上过‘床’呢,应该十分的刺‘激’吧…”

  庞劲东对这个回答瞠目结舌:“啊?”

  ‘女’孩上下打量了一下庞劲东,靠近庞劲东的耳边,轻声说:“你呢,很帅,看样子也有钱…不过要把我‘弄’上‘床’,还要看你的本事…”

  眼前的这个‘女’孩姿‘色’靓丽,如果说不让庞劲东产生‘性’趣是不可能的,但是一种责任感始终萦绕在庞劲东的心头:“对不起,我有‘女’朋友…”

  如果让庞劲东立即说出‘女’朋友是谁,庞劲东肯定会语塞的,或许这个‘女’朋友是沈家瑶,或许更应该是金玲玲。

  庞劲东绝难肯定到底是哪一位的。

  只不过,自从与金玲玲那一夜的事情发生后,在庞劲东的潜意识当中,始终认为自己已经是有‘女’朋友的人。

  ‘女’孩却不管这么多,想法与庞劲东截然不同:“我又不是想要做你的‘女’朋友,只不过是和你一夜风流…也就是ons,明白吗?”

  “当然明白”

  在还沒有回国的时候,庞劲东就听说国内的男‘女’关系如今是怎样的开放,但是在回国之后,庞劲东始终沒有机会去真正见识这种开放。

  现在,这个‘女’孩的这句话让庞劲东意识到,这种开放其实距离自己并不遥远。

  而庞劲东在此之前根本沒有想到,一个看起來如此清纯的‘女’孩子,竟然会抱有这样的想法。

  现在这句话充分证实了这个‘女’孩的平常生活是怎样的。

  此时再看她那种轻松的态度,更加说明对这种事情是很无谓的。

  庞劲东不由得想起了一本伟大的文学“名著”……《天亮以后说分手》,这本书虽然饱受非议,但的确描写出了生活中的一些瞬间,也讲出了很多人对待生活的一种方式。

  只不过,这本书并不是以批判的笔法去描写,因此绝对算不上是批判现实主义,最多不过属于实录现实的自然主义。

  ‘女’孩见庞劲东不说话,略有不屑的笑了:“看來你很保守…”

  “你说错了,我并不是一个绝对保守或者开放的人,究竟是保守还是开放,完全取决于对方”庞劲东的这句话中其实有潜台词,那就是如果对方并不在乎的话,庞劲东也乐于风流快活一下。

  ‘女’孩听出这层暗含的意思,笑嘻嘻地说:“那么你对我会是保守还是开放呢?”

  庞劲东从沒有把这个‘女’孩当作贞洁烈‘女’,只是自己曾让她在那么多人面前下不來台,她必定把自己恨之入骨,所以刚才表现出的这种态度很有可能是在逗自己:“如果你是在开玩笑的话,我劝你还是免了,因为我沒有这种兴致。”

  “谁告诉你我是在开玩笑啦,我很认真呢…”‘女’孩噘起了嘴,不满的催促说:“快点回答我的问題吧…”

  “如果是换一种条件,那么我对你的态度会开放”

  “这也就是说现在的条件下,你不会啦?”

  “我不相信你会仅仅为了刺‘激’和自己的仇人上‘床’…”

  “那你就当我是另有所图好了…”

  “你图什么?”庞劲东耸耸肩膀,一本正经的打趣说:“总不能是你会什么采阳补‘阴’的功夫,可以在‘床’上让男人‘精’尽人亡,所以要通过这种方式向我复仇吧?”

  “哈哈…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女’孩子畅然大笑起來,冲着庞劲东竖起了大拇指。“不过我更欣赏《本能》里莎朗.斯通的方式,用冰锥在对方的时候,直接结果‘性’命…”

  “莎朗.斯通那个老|婊|子已经人老珠黄了,在人生和事业双重不如意的情况下,什么事情都能干出來…你是一个有着大好前途的青年,千万别学她…”

  ‘女’孩微微蹙起娥眉:“你说话果然很刻薄…”

  “对待某些人就应该刻薄,而且越刻薄越好,刻薄到他们再也不敢出來胡‘乱’放屁…”事实上庞劲东对于这个老|婊|子,在心里早就产生过一个想法,比嘴上说的这些要更加的恶毒和刻薄。

  只不过,一旦实行出來,必然会引发极大的轰动和关注,庞劲东无法肯定躲在幕后的自己不会被发现,而这又会对自己的事业造成极大的负面影响。

  庞劲东绝对不会逞一时之气,给自己凭空制造麻烦的。

  庞劲东的这一番话会在很多国人身上引发同感,但是在这个梦想嫁到国外去的‘女’孩身上却不会。

  听到庞劲东这番近似发牢‘骚’的话,‘女’孩觉得很无趣,把酒瓶向庞劲东面前一推:“还是喝酒吧…”

  庞劲东微微一笑,表情十分淡然:“你就不怕喝多了之后,真的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的事?”

  ‘女’孩缓缓伸出三根手指,向庞劲东逐条说道:“第一、尽管我感觉很刺‘激’,但是我还沒有答应和你上‘床’,所以呢,如果你想要和我上‘床’,就要拿出本事來;第二、就算真的上了‘床’,你也要当心我在‘床’下藏有冰锥;第三、你要担心我事后缠上你。”

  庞劲东也缓缓的伸出了三根手指,逐条的回敬这个‘女’孩:“对于第三条,我认为你不是这样的人;对于第二条,我同样认为你不是这样的人,或者说你根本沒有勇气杀人;对于第一条,我同样沒说想要和你上‘床’,如果你想和我上‘床’,那么就要在酒上见高低了。”

  这个‘女’孩本來的确是想要逗‘弄’庞劲东,但是庞劲东的这几句话说出來,立即变被动为主动,这使得她真的产生兴趣想要勾引庞劲东。

  ‘女’孩对庞劲东产生兴趣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如果换做其他很多男人,此时面对她早已兴奋得不得了。

  她见惯了这种人和这类场面,对此很麻木,甚至颇为蔑视。

  而庞劲东的这种淡定表现,却还是她一次见到,让她很是有些欣赏,差一点就要以为柳下惠穿越到现代了。

  其实这个世界上并沒有真正意义上的柳下惠,男人之间的区别仅仅在于,有的人很会装,或者说善于克制自己,而其他的人却做不到。

  庞劲东则毫无疑问的属于前一种。

  “我们不能只是简单的喝……”‘女’孩给庞劲东和自己分别倒满了酒,然后提出了一个建议:“不如我们划拳吧,输一次就喝一杯…”

  当年在南美洲丛林的时候,庞劲东沒少用这种办法和弟兄们消磨时间,虽然国外划拳的方法与国内完全不同,但是其中的道理基本差不多,因此庞劲东刚开始沒把‘女’孩放眼在眼里。

  但是庞劲东马上不得不意识到,这个‘女’孩显然也经常玩这种游戏,竟然能让自己占不到半点便宜。

  如果论酒量,她比起庞劲东也是不逞多让,结果几轮下來,两个人都喝了差不多的酒,而且醉的也差不多。

  庞劲东很久沒有喝这么多的酒了,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袭來。

  努力镇静了片刻,庞劲东感到好受一些之后,拍了拍趴在吧台上的‘女’孩:“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我家……”‘女’孩‘揉’了‘揉’眼睛,努力回想着,似乎像是离家多年的游子,早已忘记儿时熟悉的街道。过了许久,她拉起庞劲东的手就往酒吧外走去,嘴里含‘混’不清的叨咕着:“跟我走吧……”

  喝酒成这个样子是不能开车了,就算庞劲东对自己的驾驶技术有信心,可敬的人民警察也沒有信心,所以庞劲东出‘门’之后想要拦一辆出租车。

  庞劲东见旁边正好开过來一辆空车,刚把胳膊举起來,‘女’孩却用力的按了下去:“不远的……不用打车……”

  ‘女’孩带庞劲东去的地方的确不远,却不是居民小区,而是一间快捷酒店。

  庞劲东看着楼体上五颜六‘色’的招牌,还有由霓虹灯组成的“某某快捷酒店”六个大字,惊讶的问:“你家是开快捷酒店的?”

  “我们家不是开快捷酒店的,不过今天咱俩要给快捷酒店创造效益了……”

  “等等……难道你真的要…….我以为你是在开玩笑……”

  “你是男孩子,怎么还沒我大方……”‘女’孩不由分说,强行把庞劲东推进了酒店的大‘门’,然后又把庞劲东带到前台,提示说:“开房啊…”

  很显然的是,來这里开房的通常都是男孩子拉着‘女’孩子,‘女’孩子一定是半推半就,进來之后离前台远远的,好像唯恐被别人认出來的大明星一样。

  ‘女’孩子如此主动,男孩子反而扭扭捏捏,倒还是第一次见到。

  前台的知客惊讶的看着这一幕,心想:“社会真是不一样了…”

  庞劲东眼珠一转,突然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主意,于是压低声音说:“我通常都是在五星级酒店住的,不知道这里应该……”

  ‘女’孩白了庞劲东一眼,从包里又把那一大堆零钱拿了出來,然后亲自填写入住登记表。

  她写起字來如行云流水一般,对开房的程序也是熟悉无比,片刻工夫就办好了一切手续,拿着房卡拉着庞劲东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布置简单却又不失温馨,一切都是粉红‘色’,灯光非常的昏暗。

  在这样的一个房间里,与姿‘色’如此可人的一个‘女’孩独处,恐怕就是老和尚也要动凡心了。

  如果说在进房间之前,庞劲东还不情愿发生这种关系,那么在这一刻也改变主意了。

  ‘女’孩一把将庞劲东推到‘床’上,自己则分开双‘腿’,骑在了庞劲东的身上。

  或许是有意,也可能是无意,‘女’孩与庞劲东接触最紧密的,正是那个充斥着人类一种原始的器官。

  庞劲东立即就有了反应,而‘女’孩则立即就察觉到了这种反应,略微抬起一点,让接触不是那样的紧密,接着前后的小幅挪动‘臀’部。

  这种动作引发的刺‘激’更加强烈,庞劲东感到自己就快要崩溃了。

  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庞劲然丢出一个十分古怪的问題:“你要干什么?”

  “哈…”在‘女’孩听起來,这个问題十分的好笑:“你认为要干什么?难道我们到这里來,仅仅是为了休息一下?”

  庞劲东眨眨眼睛:“只有休息好,才能搞好现代化建设……”

  ‘女’孩不愿意再和庞劲东废话了,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一切问題。

  她先是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接着又褪去了庞劲东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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